话音刚落,不料刘俭右手甲盾忽然翻出,甲盾之后,藏着万千骑兵,只见仓垣城上令旗一挥,骑兵尽出,来去如风,杀的匈奴步兵人仰马翻!刘俭大怒,挥刀正欲夺其马匹,不料战马奔走,甲盾之后,竟然射出万千弓箭,刘俭和王炳避无可避,俱被乱箭射死于阵中!
第二日清晨,日出破晓,呼延晏令军马前来查看,但见仓垣城下,累尸遍野,血流成河,一万五千大军,未能活下一兵一卒,而刘曜的长子刘俭,则是被乱箭穿心,死于阵中!呼延晏大惊,慌忙鸣金收兵,派人收敛了刘俭的尸首,然后一刻也未曾停留,逃命似地奔回了洛阳,刘曜得知长子刘俭身死,大哭不已,又知呼延晏鲁徽等人尽皆苦劝刘俭,刘俭不听,遂对众人并无责罚。
次日晌午,晴空万里,润色骄阳,众鸟高飞,孤云独去,石勒领两万大军杀到仓垣城下,邵续依旧是摆下九门八卦阵静候石勒,此时前,晋兵几乎在未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击退呼延晏,斩杀了汉朝一万五千名兵士,晋兵士气大振,军号嘹亮,兵马雄壮,石勒驻兵于仓垣丘之上,见城上邵续摆下阵法,自己却不认得,便召来一同前来的孔苌,郭敖,支雄,夔安,郭黑略,桃豹等人,前来观摩,但是这些人都是武将,也俱不认得,石勒叹道,
“只可惜孟孙留在了江淮,下之事,还有孟孙不知道的吗?”
城上的苟曦,见石勒驻兵于丘,踌躇不前,有意引石勒入阵,便隔空喊话道,
“城下丘,可是羯奴石勒!”
不料石勒却并未生气,反倒是看着城墙之上的苟曦,作揖道,
“苟曦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苟曦却是骂道,
“汝等羯奴,祸国殃民,荼毒生灵,滥杀无辜,中原百姓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喝汝血,何言再见!”
石勒被苟曦骂的火气,不过仍然是压抑着心头的火气,道,
“大将军乃是大晋的国柱,我石勒也是汉朝的基石,你我联手,何愁下不定!”
苟曦用刀指着石勒,大骂道,
“汝等羯奴,也配与我苟曦相提并论,汝等于本将军交手数次,每次俱是被我打得狼狈而逃,甲不裹身,器无再举,只恨时不再,未能将汝等枭首,反倒是让汝等羯奴一而再,再而三地侵扰大晋,此番,就在这仓垣,便是汝等的葬身之地!”
石勒的心里,其实对苟曦是有些相惜之意,但是听闻苟曦的痛骂,石勒也是火气,用马鞭指着苟曦,骂道,
“汝等狗贼,如今我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攻破仓垣如同探囊取物!如何容你于次大言不惭!”
苟曦道,
“羯奴!你若是不服,自来攻打!看能否破了我这阵法!”
石勒也道,
“量一阵法,如何能抵挡住我两万铁骑!苟曦,今日便是你的身死之日!”
罢,石勒一声令下,两万铁骑倾巢而出!于九门八卦阵的坎豕阵杀了进去!
石勒虽然不识得此阵法,但是他一进去,就暗道不妙,此阵法变幻莫测,杀机重重,甲盾,弓弩,长枪,钩镰枪等等调度井然有序,石勒自知不是对手,大叫道,
“众军!快撤出此阵!”
但是已经晚了!
出口已经被万千甲盾封住,左右冲出数十杆长枪,长枪所到之处,刺死刺伤兵士马匹无数,长枪之后,地上又伏出万千钩镰枪,削断战马马蹄,骑兵尽皆跌落马下,在之后,便是弓弩手万箭齐发,瞬间几千兵士被弓箭射死于阵中!
九门八卦阵只这一番攻击,便让石勒损伤了将近一半的兵马,江淮兵兵马大乱,其心大惧,四下奔走逃命,尽被伏在暗处的短刀兵宰杀!
石勒高呼道,
“不要乱!不要乱!”
可是无济于事,石勒被支雄,郭敖,郭黑略,孔苌等人护着,在九门八卦阵中左冲右杀,就是寻不到出口,身边的兵士却是越来越少,石勒叹道,
“今日,我石勒想必是要死在这仓垣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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