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汉朝河内王刘粲携两万兵马进攻渑池,先锋大将廉通不出一合,被陈安挑死,两万匈奴兵尽皆震惧,刘粲道,
“此人非一人可敌!众将齐上,可擒陈安!”
话音刚落,刘粲身后四员大将,呼延瑜,呼延谟,李矩,靳明拍马杀出,合力来战陈安,陈安自是不惧,左手长刀,右手蛇矛,一人独斗四将,连战一百多合,不落下风,但见刀鸣枪嚎威冲,马嘶鼓喧势奔雷,四将连吃下百十合,不能抵挡,一一勒马而逃,陈安自是杀的兴起,瞪着血红的眼睛,拍马追杀而出,大骂道,
“狗贼休逃,且再来斗上三百回合!”
渑池晋兵杀出,陈安一马当先,佛挡杀佛,鬼挡杀鬼,匈奴兵皆不敢靠身,刘粲大败三十里而退!
陈安从晌午,一直厮杀到日落,杀的匈奴人仰马翻,血流成河,丢下上千具尸首,陈安收拾了战场,率兵回到渑池城下,不料城池之上,亮起数十杆火把,中间竖起数面大旗,上书大字“刘”!城墙之上,靳康哈哈大笑,以刀指着城下的陈安,骂道,
“匹夫,有勇无谋,渑池已归河内王矣!”
原来刘粲用了诱兵之计,引诱陈安追杀,却命靳康与两侧山林中按下伏兵,只待陈安杀出,靳康便进攻渑池,渑池守兵数少,自被靳康攻破!
陈安大怒,下令攻城,却被乱箭射回,陈安自知兵少,遂弃了渑池,望长安而投。
少顷,刘聪率兵复回,占了渑池,召集靳康,靳明,呼延谟,呼延瑜等大将于内堂商议,刘聪坐镇中堂,看着众壤,
“细作来报,北宫纯果然率兵前来援救洛阳,估计最快明早就能到渑池,这个北宫纯可是陛下的心腹大患,我们如果能够杀了北宫纯,那南征的第一功勋必然是我刘粲的!”
靳康出阵,道,
“大王,此计,末将早已经给大王想好了!”
罢,嵇康一扭头,几名兵士架着一位五花大绑的文官,簇拥上堂,此文官跪拜在刘粲脚下,不敢抬头,心中恐惧,手足颤抖,刘粲看着这人,又扭头看着靳康,道,
“此为何人?”
靳康冲刘粲作揖,道,
“此人名叫郭书,乃是陈安的心腹,现担任主簿!”
刘粲道,
“此人有何用?”
靳康道,
“大王,末将已经安排好,明日,我们将一千兵士尽皆换上晋兵服饰,然后命郭书出城迎接北宫纯,只让北宫纯一人入城,北宫纯见是故人,必不会相防,只要北宫纯一入渑池,城门一关,是杀是剐,还不全听我们的!”
刘粲听闻靳康此言,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郭书面前,道,
“把头抬起!”
郭书不敢,刘粲怒喝道,
“把头抬起!”
郭书抬起头,刘粲见此人虽然是文人,但是面相俊朗,颇有豪气,心里有所忌惮,道,
“你可愿意为本王出力?”
郭书战战兢兢,道,
“能为大王出力,是郭书的福气!”
刘粲转过身去,嘴角却是投出一股邪气,突然,刘粲转过身来,蹲在郭书面前,两只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郭书,道,
“你家里还有何人?”
郭书道,
“只有一妻,两儿。”
刘粲站了起来,扭头看着靳康,道,
“把郭书的家人给本王请过来!”
郭书一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慌忙爬过去,抱着刘粲的腿,哭诉道,
“大王,我郭书愿意为大王赴汤蹈火,大王万不可杀我妻儿啊!”
刘粲看着脚下如狗一般的郭书,嘴角嘿嘿一笑,道,
“你想多了,你为本王出力,便是本王的人,本王只想好生招待你的家人!”
刘粲如是,郭书方才心安,少顷,郭书的妻子和两个儿子都被靳康抓了过来,刘粲走到郭书妻子旁边,看着她,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其妻子道,
“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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