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大惊,原来苟曦听闻刘聪又来攻伐洛阳,料定匈奴兵必走黄河渡口,于是列阵于此处等候,不想没有等来刘聪,却等来了石勒!
石勒大军此时正在江心,根本没有来得及准备,倘若一旦厮杀,自己就成了江上立着的活靶子!一向不苟言笑的石勒,见到此番战局,面色大变,慌道,
“快!快!撤兵!退回黄河北岸!”
苟曦一声令下,顿时箭雨飞电撒满空,流星绰月落墨穹,匈奴兵毫无准备,被射死者无数,更惨的是,苟曦还准备了一百台霹雳车,沿江摆放,苟曦冷着脸,长刀一指,顿时如山崩地啸一般,巨石劈盖地地砸向江心,砸翻船只,砸死士兵,匈奴兵十死八九,血染黄河,浮尸满江!惨不忍睹!
石勒被巨石砸下水,被夔安,支雄,郭敖等众将合力救出,逃到黄河北岸,箭不能及,石勒仍然心有余悸地道,
“这苟曦,真乃是我的劲敌!”
石勒清点残兵,逃出来的,只有不到两千兵士,个个俱是魂飞魄散,胆战心惊,石勒害怕刘聪降罪,引残兵望重门而逃!
苟曦不费一兵一卒,便击溃了石勒大军,引军回到洛阳,坐镇于洛阳的晋怀帝司马炽,已经被匈奴兵吓得魂不附体,准备逃离洛阳,忽闻苟曦引兵前来,并且在黄河渡口大败石勒,司马炽大喜,出洛阳三十里迎接苟曦,苟曦对皇帝见礼,司马炽连忙扶住苟曦,双眼泪流不止,道,
“东平公,真乃是大晋之国柱也!”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传来,司马炽和苟曦心中俱惊,定睛一看,原是
镇西大将军北宫纯率领一万西凉兵马风尘仆仆赶到洛阳,苟曦看着北宫纯面容雄武,身后的西凉兵也尽是精壮之士,心中甚是欢喜,连忙拉起北宫纯,道,
“凉州大马,横行下!果然名不虚传,北宫将军,上一番将军计退匈奴,名扬下,今日一见将军雄状,果然有十分的英雄之气!大晋有如此忠烈之臣,国家之幸也!”
北宫纯跪拜道,
“东平公过奖了,东平公数次阻击羯族石勒,其勋盖,功标青史,乃末将之不及了!”
苟曦拍着北宫纯的肩膀,道,
“我虽然在黄河渡口击败石勒,但是匈奴的主力乃是刘聪,贼兵刚刚在汤口洼击败了司马越,不出三日,便可兵临洛阳城下,北宫将军还请与我一同商量托之策!”
“诺!”
司马炽一手一个,拉着苟曦和北宫纯,哭道,
“大晋有如此忠良,国家可兴!民族可兴!中原可兴!”
罢,三人一同步入皇宫,司马炽找来王衍等大臣一同议政,王衍在上一番保卫洛阳之中,便力主司马炽投降,但是匈奴兵却被北宫纯击败,王衍羞愧不已,此番议政,王衍一句话也没。
苟曦看着北宫纯,道,
“北宫将军,不知道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北宫纯出阵,作揖道,
“王公,末将自踏上战场已有十余年,历经大战事无数,历来奉行擒贼先擒王的战法,”此番,我们依旧可用此战法!”
苟曦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北宫纯,道,
“擒贼先擒王,那自是不错,但是刘聪,坐拥十万大军,其中帐立在大军正中,卫兵无数,如何能轻易被擒?”
北宫纯道,
“洛阳守备,王公与末将加起来,不过两万,匈奴兵坐拥十万,此时,守城才是王道,此番应当派遣兵士,修筑城墙,王公自带两万兵士守卫洛阳,刘聪原来士疲,必然会速战速决,急攻洛阳,末将当引两千西凉铁骑,伏于山后,待刘聪全军攻城之计,末将杀出,直奔中帐!”
苟曦抚了抚胡须,道,
“北宫将军只带两千兵马,恐怕……”
北宫纯却是跪拜道,
“王公不必忧虑,末将这两千铁骑,俱是西凉精武忠贞之士,心怀以死报国之恩,个个可以一当十!”
苟曦此时,也别无他法,长叹一声,道,
“两千人就敢长驱敌营!北宫将军真是一身胆略!我苟曦深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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