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的军队孤自是不怕,但是这鲜卑骑兵,的确是太厉害了,区区五千兵马,就把刘乔的两万大军杀的大败,这……这……这……非是兵神将不能有此功绩!”
张方粗声粗气地道,
“大王,鲜卑骑兵我看只是徒有虚名,我们还从未与胡人交手过,殿下怎能望风而怯!末将愿意领兵,攻进洛阳,斩杀司马越!”
司马颙还在犹豫,道,
“现在如果我们议和,因为我们手里还有资本,司马越不敢对我们太过相逼,但是如果这五万大军也尽数被墨,恐怕我们……”
“大王!”
张方再劝道,
“大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司马越早就想除掉我们,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现在司马越羽翼未丰,所仰仗的只是鲜卑兵马,如果再过几年,司马越兵锋再起,届时司马越和胡人兵分两路,攻打关中,恐怕那时候我们依旧没有力量阻挡,不如趁现在,击败胡兵,斩杀司马越,清除我们的心头大患!”
司马颙性格阴柔,仍然是犹豫不决,扭头看着房阳,道,
“华中意下如何?”
房阳出列,拱手作揖,道,
“大……大王,此事已经逼……逼之甚急,如果现在去跟司马……司马……司马越议和,我们在谈判中就会处于弱……弱……弱势,目前王粹和牵秀镇守……守冯翊,冯翊乃是长安屏障……障,只要冯翊不倒,长……长安无忧,应当派张将军……将军……将军领兵出击,取得几次胜利,即便是……不……不能攻入洛阳,也能为我们……我们在今后的谈判中增添筹……筹码!”
自从李含死了之后,房阳就成为了司马颙帐内的第一谋士,郭伟,刁默,楼褒,马瞻等人也都是依附张方,齐声附和让司马颙力战司马越,司马颙仍是不能决断,张方突然拔出佩刀,跪在地上,双手把刀奉给司马颙,道,
“大王,将军不受被缚之辱,如果大王决心要跟司马越议和,就请大王用这柄宝刀,了断了末将的性命!”
郭伟马瞻,刁默楼褒也一齐跪在张方身后,齐声力劝司马颙,司马颙见状,心中稍惊,下了内堂,双手把张方扶起,并为张方拂去灰尘,拉着张方的手,道,
“孤与张将军,亲如兄弟,怎能做如此之事,既然张将军和众人皆要力战,那孤有何理由退缩于诸位将军之后!”
公元三百零五年,冬,河间王司马颙派内史杨腾前去冯翊督军牵秀和王粹,命梁迈和楼褒领兵一万,在长安城外五十里扎寨作为长安城外的第一道防线,命北地太守刁默和弘农太守彭随率领一万兵镇守湖城,作为第二道防线,命大将马瞻和郭伟领军一万,镇守黄河西口的霸上,作为第三道防线,大将军张方则是携部将朱永驻扎在弘农,以作先锋之军!大将吕朗率兵一万入驻荥阳,以作张方后援!
东海王司马越得知司马颙要战,心中颇慌,自上一次被急火攻心之后,久病不愈,脑袋愈发昏沉,张方到达弘农之时,恰幽州刺史王浚的大将祁弘率领三万兵马相助洛阳,司马越大喜,遂命驻扎在聊城的段疾陆眷携全部兵马西进抵挡张方,张方乃是世之良将,残暴无比,“洛阳屠户”之名下共愤,段疾陆眷一时之间不敢与张方对敌,而张方对于鲜卑骑兵心有忌惮,不知深浅,两军遂在弘农对峙数十日,两方均不敢率先发兵。
两军相持,司马越心情颇为忧虑,这鲜卑人毕竟是异族,万一段疾陆眷为保全自己从前线撤军,那么万事休矣,司马越召琅琊王司马睿,荀藩,刘暾前来议事,俱心中之忧虑,司马睿则是给司马越推举了王导,俱王导有破敌之策,司马越大喜,召见王导,王导究竟有何良计,司马越和司马颙只见的斗争,又究竟谁能笑道最后,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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