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藩勒马而来,道,
“禀将军!胡人有两千骑兵,夜袭我军东寨,不过已被王阐击退,大胜而还!”
石超心中欣喜,他还从未与胡人士兵交手过,拍手大笑道,
“好!好!看来这夷兵也不过如此,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成不了气候!”
罢,石超披甲上马,与公孙潘一起巡视东寨,看完,石超气的脸色都绿了,只见东寨拒马桩已被踏毁将近半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尽是自己军中士兵的尸体,扒拉了一阵,竟然找不出一具夷兵的尸体!
石超大怒,冲着公孙派眼睛,道,
“这就是你的大胜!王阐何在!”
王阐满脸血污,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跪拜在地,石超看着王阐,怒道,
“怎么回事!”
王阐跪在地上,低着头,声线颤抖地道,
“大将军,这些夷兵马匹上尽被包裹着皮具,刀枪不入,皮具之上还扎着铁棘子,兵士碰之非死即伤,再加上胡人骑兵来如风去如风,实在是难以招架!”
“哼!”
石超怒极,指着王阐大骂道,
“此乃懦夫之诡辩!分明就是防守不利,来人,罪将王阐伤本军势气,按军法从事,当斩!”
公孙藩,牵秀,郝昌,王粹赶紧给王阐求情,苦劝石超,石超定是不饶,当下就斩了王阐,悬头示众!三军惊愕!
石超当即便斩了王阐,愤愤回返回了大寨,不料,屁股还未坐热,公孙藩又来报,胡人骑兵夜袭郝昌北部大营,被郝昌击退,石超立即前去,郝昌见石超怒气冲冲而来,吓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不住给石超叩头,口求饶命,不用想,肯定此番,郝昌军部也跟王阐的结果一样,不过石超并未杀郝昌,大军备战在即,总不能杀了一个又一个。
丑时,胡人再度夜袭牵秀军部,不过牵秀早有防备,寨门备下了大量的拒马桩,如此一夜,胡人三度夜袭石超大寨,折损了石超几百步卒不,最重要的是石超的军士一夜未眠,精神高度紧张,第二日行军,众将士都疲惫不堪。
第二日,王浚,司马腾携大军杀来,两军对垒,王浚立于马上,用马鞭指着石超骂道,
“石超逆贼!如今我王浚有兵相助,战无不胜,你若是识相,速速下马投降!本官可免你一死!”
石超怕的不是王浚,而是王浚身后的鲜卑骑兵,石超亦是出阵,挥舞金蘸大斧,道,
“王浚犯上作乱!取其首级者,赏千金,分万户侯!”
但是是花草的兵卒一夜未眠,精神涣散,俱无战意,即便是石超如此,兵卒也没有丝毫的热情,王浚哈哈大笑,道,
“贼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罢,王浚马鞭一挥,三万幽州兵马尽皆杀出,两三声炮响,四面胡人骑兵杀出,昨夜夷兵接连三次夜袭张方大营,斩杀了数百兵士,但是竟然未能留下一具夷兵的尸体,这些夷兵已被石超的兵士视为神,只见夷兵四起,石超的军士一触即溃,只顾着逃跑,哪还想着打仗!
郝昌挥舞长枪,一枪戳死一名想要逃跑的兵士,大喝道,
“有后退着!当即斩杀!”
不料话音刚落,王浚手下大将王昌捻弓搭箭,对准郝昌一箭射出,正中郝昌心窝,郝昌当即毙命于马下!
石超的兵士见状,更加惊恐,四散逃命,王浚大军杀奔而来,胡人骑兵四散冲击张方大军,石超大败,平棘刹那间血流成河,死尸累叠!牵秀死战不退,鲜卑大单于段务勿尘的弟弟段涉复辰挥舞双刀杀来,牵秀大怒,挥枪而斗,数合,便被段涉复辰刺伤了肩膀,段涉复辰回身一刀,准备结果了牵秀的性命,不料眼睛一撇,一杆长枪飞来,段涉复辰左手一挥,把长枪打散,只听一人暴喝道,
“贼将休狂!王粹来也!”
王粹救牵秀心切,便把长枪掷向段涉复辰,自己拔出佩刀,与段涉复辰大战一处,想那王粹,乃是灭吴大将王濬的儿子,自熟读弓马,其刀法渐占上风,不过段涉复辰的马术更高一筹,人和马犹如一体,此消彼长,二人连斗三十余合,竟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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