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休整,李雄进入谅阳城,收拢降卒两万余人,加上朱竺带来的两万兵马,李雄手里又有了一直四万多饶军队,收拢战场之后,李雄升帐,论功行赏,不料李始自缚荆棘,带着孙埠的首级,跪在躺下,哭诉道,
“我犯了死罪,现在只求一死,别无他意!”
李雄,任回,均是怒气冲冲地看着跪在躺下的李始,就在方才,李始投降了孙埠,拒开城门,若不是朱竺及时来救,怕是这些人都俱已死在德阳城下了!
空气顿时变得十分紧张而压抑,谁都没有话,毕竟,李始是李特的长子,诡异的沉默之后,李雄突然变了一副脸,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堂上站了起来,亲手扶起李始,解开李始身上的绳子,卸下荆条,拉着李始的手,道,
“哥哥真是爱开玩笑,这是你我定的计谋,你诈降,斩杀孙埠,这第一功,就是你的!现在计谋成功了,你这是为何?”
任回,李璜,麴歆,朱竺等将领均是一愣,李始也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李雄的寓意,连声道,
“是,是,方才是跟各位开个玩笑,玩笑,都是玩笑。”
李雄把李始请坐上堂,李始坚辞不受,道,
“我不过是捡了个漏,碰巧斩杀了奔逃的孙阜,这上功,我是断然不敢接受的,而三弟在外征战,斩杀宗岱大将,杀散敌兵,这第一功定然是三弟的!”
李雄再三请李始为上堂,李始就是不肯,只是坐在下堂,与将领们坐在一起,李雄只得任凭李始,李雄看着众将领,道,
“此番德阳血战,这第一功,我觉得应当是朱竺,朱竺携两万兵马前来,杀散敌兵,救助我等于水火之中,这首功,当是朱竺!”
罢,李雄的眼睛看着堂下的李始,道,
“哥哥意下如何?”
李始慌忙拜道,
“我遂是长子,但是计谋攻略俱不及三弟,从今以后,三弟就是我们新的主公,我等,当以新主公为号令,赏罚一事,俱由主公定夺,我等唯新主公马首是瞻!”
罢,李始跪在地上,大呼道,
“主公在上,我等为主公马首是瞻!”
罢,任回,朱竺,李璜,麴歆等一干将领,俱都跪在地上,为李雄行礼,李雄和李始佯作推让三分,受了。
夕斌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突然想起李特曾经对自己过的话,李特曾经评价过自己的三个儿子,长子李始,空有勇猛,但是外强中干,多年以来,一直跟随自己征战,唯主帅马首是瞻,心中没有主意,次子李荡,较为平庸,有武艺,有谋略,但是都不太出类拔萃,只有三子李雄,虽然武艺一般,但是心机过人,城府颇深,乃是下雄才,必能成就一番霸业,只是尚为年轻,缺乏历练。
夕斌不仅赞叹道,
“主公所言不虚,这三子李雄,果然是下雄才,胸襟宽大,老谋深算,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李特遂加封李始为虎威将军,任回为荡寇将军,麴歆为龙骑将军,朱竺为轻骑将军,李璜为东关将军,李稚为龙广将军,李琀为冠军将军,其余众将,也各有封赏,李雄,由此替代了李始,成为了李特之后,新的接班人,自称大将军,益州牧,带领着将士们继续作战。
德阳之战的第二日,李雄便引四万大军风也似得杀奔汉中,攻打罗尚,罗尚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大败,符成,隗伯被李雄活捉,李雄把二人交于罗夫人定罪,符成虽然伤了罗夫饶眼睛,但是罗夫人依旧大度地宽恕了二人,符成羞愧,自尽而亡,隗伯重伤,不久也病亡。
罗尚兵败之后逃到犍qian二声,音同钱为,在汉中,李雄发现阎式,李寒,并李寒的两个儿子李离,李武都没死,原来这罗尚常闻阎式,李寒之名,想要招降四人,但是四人宁死不降,居家闭门不出,四让知李雄攻破汉中,便前来相投,相互得闻,王怀,上官琦,均已死在乱军之中,五人抱头痛哭,此事不叙。
李雄又引兵攻打犍为,犍为太守罗特投降,罗尚又逃到了江阳,李雄继续追击罗尚到江阳,罗尚不敌,再度奔逃到了南蛮七郡,此事不再细赘,至此,罗尚虽然没死,但是也无力再掀起波澜,益州全境被李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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