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中堂的司马越,端起茶杯,但是越想越气,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粉碎,司马越大骂道,
“今儿本王在街上,听见有人本王就是司马颖养的一条狗!”
司马模怒道,
“大哥!谁敢这么!我马上去抓了他!”
司马越看着司马模,道,
“那个人,皮已经被我剥了!”
上官巳,陈昣,褾苞,成辅四人俱言道,
“此人胡袄,死有余辜!”
司马越却是站了起来,长长叹出一口气,道,
“其实,此人,的也并无道理,其实本王,现在就是司马颖的一条狗!”
司马腾,司马模并四位心腹都是大惊,司马腾惊道,
“哥哥怎如此自轻!”
司马越看着司马腾,道,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真正把控朝廷大权的,是司马颖,而我司马越,名为东海王,实则只是司马颖手里的一枚棋子,让司马颖坐镇邺城操纵朝局的木偶罢了,他让孤往东,孤就能只能往东!他让孤往西,孤就只能往西!”
众人皆是不语,面面相觑,司马越突然厉声道,
“想起来,孤也是一镇藩王,如何受得了这等侮辱,前几日,孤向司马颖进谏,俱言孤要返回东海封地,想逃离他的掌控,不料那司马颖竟然直接拒绝了!而且没有任何理由,让孤继续留在朝中,好为他办事!”
司马腾咬牙切齿,道,
“这司马颖,也太欺人太甚了!”
司马越看着司马腾,突然不话,沉默许久,道,
“你们都是孤的兄弟和心腹,孤对你们无话不,现在,孤……孤……想反了司马颖,此事,你们怎么看!”
六人听闻司马越此言,俱是大惊,久久不能相言,许久,上官巳道,
“大王,这司马颖欺压太甚,如今竟然篡逆成为储君,实在是有违纲伦,朝中内外都不满司马颖的蛮横,积怨已久,下官认为,此事可行,昔司马颖接连兵败于司马乂,尤其是七里涧的惨败,前前后后折损了超过十万兵马,这洛阳城内,还有司马乂留下的三万兵马,我们再联和镇守当地的官员,凑齐一支十万的兵马攻打司马颖不难!”
陈昣亦是出阵,拱手作揖道,
“司马颖越来越专横无道,目无君上,肆意妄政,如今已经不得人心,此时我们正应该高举义旗,起兵讨伐司马颖!”
司马越拉着陈昣和上官巳的手道,
“孤作为皇室宗亲,一镇藩王,怎能唯别人马首是瞻,执马坠蹬!”
司马模和司马腾俱作揖道,
“哥哥胸有大志,必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
不过,司马模和司马腾自在表决心,褾苞却站起来,道,
“大王,如今既然已经定下决心,那就应该速速行动,这皇宫的中领军,乃是司马颖的心腹大将石超,我们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必须打着皇帝的旗号,必须先杀石超,以立军威!”
司马越扭头看着褾苞,道,
“可有良策?”
成辅站起来,道,
“大王,末将有一计,这个石超,最好饮酒,不如大王送石超美酒十坛,先灌醉了石超那贼将,再领兵冲进皇宫,请皇帝下讨伐司马颖的诏书和檄文,令下人响应!群起而围攻司马颖,此事必成!”
司马越大喜,围视众人,道,
“不成功,便成仁!本王宁愿拼死反戈一击,也不愿受慈羞辱!此事如成,你们便是开国功勋!位列三公!你们且附耳过来……”
于是,司马越吩咐如此如此安排。
却这石超,在自己府邸中,喝的酩酊大醉,不料中领督杜叟突然冲进府宅,大叫道,
“不好了!石将军!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石超酒醉,正坠入周乡,却被杜叟的惊叫吵醒,石超起了身子,摇晃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喝道,
“何事如此惊慌!”
杜叟见石超起来了,便几步窜进内房,也来不及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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