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胜负难料,不知大人何出此言!”
赵廞冷哼一声,道,
“本官在携大军与你对阵之前,早已派张灿,常俊两元大将率五千兵马,于天荡山左右攻杀,三路大军其上,天荡山岂能不平?”
原来,这天荡山北面是一片万仞悬崖,东西两面有小路可上山,不过小路崎岖,易守难攻,只有这南路,最为平坦。
赵廞冷笑道,
“天荡山左右两路各有五千精兵攻杀,本官亲携两万大军与你交战,你只有区区万余兵马,任有天险,恐怕也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吧!”
不料李特却并未惊慌,道,
“大人此言差异,左右两路兵马,小人每路布置五百人,足以应付!”
赵廞冷哼道,
“小小匹夫,大言不惭!你五百人,怎能挡得住我五千大军!”
李特却是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
“小人并未要守。”
赵廞心中一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特轻笑道,
“兵家有云,守极为攻,小人只在左右山上布置了百余名弓箭手,其余八百人以在北岸悬崖由缆绳悄悄偷过,左右两部林中,已有藏好的良马八百匹,天荡山左右两路崎岖,且伏有弓箭手,两部必然难以急攻,这奇兵由大人军部后方突然杀出,人数虽少,但都是骑兵,来去如风,况且常俊,张灿两位将军与小人交战数次,尽皆中计败兵而回,此时自当以为又番中计,军心不稳,只顾逃命,何堪再战。”
赵廞心中一惊,还未言语,只听阵前忽来一小卒,铠甲破烂,全身是血,高声道,
“报!将军急报!”
赵廞让小卒走上阵前,与之附耳,小卒道,
“大人,常俊,张灿两位将军尽皆败回大寨!”
赵廞面色大惊,以马鞭指着李特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特拱手道,
“小人家兄李辅,蒙家兄恩惠,少时便粗读了些兵法。”
赵廞道,
“莫不是前将军李辅!”
“正是在下家兄!”
赵廞气的嘴唇上下哆嗦,强忍住内心火气,冷哼一声,道,
“你也算是将门之楣,怎甘愿于此处落草为寇!岂不是辱没了你兄长为威名!况且量你这八九千贼兵,怎挡得住我两万大军!看来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说罢,赵廞李特各回本营,赵廞刚回,一将上前溺战,吼道,
“小小贼兵,我乃益州部将高航!速来受死!”
李流大怒,骂道,
“一无名小卒,安敢如此嚣张,爷爷来取你狗头!”
说罢,李流拍马持刀,杀了过去!
话说李流这刀颇有来头,李流自小便崇武圣关云长,在山寨之中,用精钢也造了把八十二斤的大刀,武圣取名“青龙偃月”,李流取名“白虎偃日”。
两马相接,高航持枪便朔了过来,李流于马上一趴身,躲过这枪,持大刀回首横扫一片,刀口只奔高航脖颈,片刻间,高航便已人头落地!
赵军将士无不惊悚!
一将不由分说,叫嚣道,
“小小贼兵,安敢杀我部下!”
一员金甲大将持一柄长刀冲李流杀奔过来,李流立马朔刀,道,
“报上姓名!”
那将道,
“爷爷乃益州上将仓垛是也!”
李流听了姓名,拔刀相斗,两马转圈,火花崩溅,连斗四十多合,仓垛气弱,赵廞营中有一人大喊道,
“仓将军少歇,老夫来也!”
说罢,费远持金蘸斧,呼啸而来,李攀唯恐李流连斗二将有失,正准备上阵,不想李骧招呼也是不打,手中长枪拍马,率先冲进阵中,四马盘旋,来回厮杀,直杀的尘埃尽起,马嘶刀鸣!
却说赵军阵中有一名牙将叫刘尚,见仓垛和费远不能取胜,便暗中搭弓捻箭,冲着李流一箭射来,李骧眼尖,大叫道,
“四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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