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翼,分别是哈尔旗,鲜卑旗,具是死忠于吕布的凶猛贪财之士,他们骑着高大的战马,目光凶悍,手里握着环首刀,弯刀等短兵。
中军,是张辽率领的狼骑营,浩浩荡荡,摆成一列列的方阵,甲衣烈烈,长戈烁烁,具是精神抖擞,目光汹涌着澎湃的杀意,暴戾,择人欲嗜。
在一排旗门,巨盾之后,就是先锋军,高顺的三千陷阵营,整装待发。
中军处,自有由四马并驱拉乘的青铜战车,一身戎装的沮授凭高远眺,望向远方。
东方处,一彪兵马亦是渐渐列阵,列成一个个方阵,互相隔开距离,当首一员乌丸战将挺马跃出,这人身高近丈,腰围四尺,浑身的肌肉就像花岗岩般隆起,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小山丘,怎是一个魁梧二字所能形容?
这人提着一杆犹如小型路灯般的青铜马槊,硕长粗重,望之约有百斤。单手握着,丝毫不见吃力。此人鼻梁高挺,浓眉大眼,浓厚的络腮胡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
“这是何人?”沮授皱起清秀的眉毛问道。
左右非是亲卫,乃是近日来,沮授率军攻陷下来的代郡郡守,郡守敛眉回答,语气中带着畏惧与惶恐,“回沮公,此人就是丘力居此子,蹋顿,年方二十,有手搏狮虎之勇,万夫莫敌。”
“匹夫之勇罢了,不必理他。”沮授神情冷漠,冷语道,“传我旗令,陷阵营准备出击。”
蹋顿策马绕阵而行,耀武扬威,怒声呐喊,“老子就是蛮王蹋顿!谁敢与我一战!吕布!无胆鼠辈!给老子滚出来!”
一张嘴,就戳中了众将的软肋!
三军将士,哪怕是八旗营这种外族,都视吕布如同神邸,岂容他人侮辱?
蹋顿话音未落,中军处,旗门展开,一员骁将挺枪跃马,杀向了蹋顿,扬声道,“吾乃狼骑营火长雷正,特来取你首级!”
两马交错,雷正被蹋顿用马槊活生生拍下战马,复又一槊,将其枭首,蹋顿弯腰取首,厉声道,“就这种货色也来送死!汉军没人了吗!”
见丘力居军已经开始斗将,沮授只得应下,沉声道,“传我军令,令侯成出战!不可堕了我军威风!”
张辽宋宪是一军主将,故而沮授未曾派出。
旗门再开,侯成挺刀跃马,冲出战阵,扬声道,“吾乃骠骑将军麾下骁将侯成,贼子休得猖狂!待吾取你首级!”
马槊与长刀共举,兵乓作响,侯成见蹋顿力大,奋起骁勇,鼓足浑身力气与其大战!
马头交错,已是鏖战了十个回合!
侯成一时大意,被蹋顿用马槊挑中手腕,幸亏侯成后撤及时,才未被斩断手腕,饶是如此,也血流如注,无法再战,愤恨的瞪了眼蹋顿,拍马而回。
少时,宋宪出,战不三十回合,败阵而归。
丘力居大军疯狂呐喊,声震四野,士气大振!
自吕布建军以来,大小战役三十余场,还是首次斗将失利。
沮授已得贾诩奉上的情报,对蹋顿的个人武力倒也知晓,只是未曾想到,连宋宪侯成,都不是敌手,不禁感到有些棘手,低声叹道,“蹋顿还颇有几番武力,看来不用张辽出手,怕是军中诸将难敌其手也。”
“区区蹋顿,何足挂齿?末将愿出,斩首级献与军师!若不胜,请斩我头!”
一声高亢的嗓音,自沮授身后响起。
沮授大惊,回首视之,乃督粮官,西河营主将郑姜,沮授皱眉怒斥道,“两军大战,岂可派女将?汝且下去,不必复言!”
“军师何故小觑女子?就连主公,亦未曾嫌我无用!”郑姜气得俏脸通红,大声驳道。
“杀鸡焉用牛刀,区区蹋顿,何必连西河营主将出战?小的不才,愿与蹋顿决一死战!”一员小将出列大声喝道。
沮授循声望去,这员小将虽年方二八,却身强力壮,虎背熊腰,沉着稳重,不禁暗奇,问道,“汝是何人?官居何职?何人账下?”
“回军师,小的是虎骑营火长郝昭,太原人士,愿出战击退蹋顿,若不胜,请斩我头!”郝昭少年英雄,蹋顿连胜三将,郝昭却丝毫不见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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