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捷报传来,吕布一直压抑的内心忽然无比舒畅,旁边的郭嘉亦是闻言振奋,拱手道,“恭喜主公,如今涿郡已定,可教这些士兵携带敌将首级与城门下大声呐喊,其城内军心必定大乱,届时一战可定!”
“好!就依奉孝之言!”吕布笑逐颜开,大声道。
不出多时,远处城门下,撤去了攻城车,几十个骑兵高举血淋淋的首级,于城门前来回驰骋,纵声呼喝。攀登云梯的河东兵马闻言具是振奋,城楼上的守军各个面如死灰。
待吕布再去看时,城楼上,一员战将举着吕字大旗,迎风飘扬。
一员战甲染血的骑兵奔上了山丘,大声喊道,“恭喜主公!我军一阵猛攻,涿县已攻下!”
吕布大喜,垂问道,“可知是何人先登?”
“回主公!乃河东名将张希部下穆顺!”骑兵恭敬回道。
“好,好!将先登之功,记录在案!”吕布连叫了两声好,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烈。
……
将涿县打下来后,自有骁将穆顺,奉上敌将张箜之首级。吕布派人进城,安抚民众,令县老举荐人才,暂且负责涿县大小事宜,待日后朝廷,自会派人来接管。
吕布领军与诸将各部人马在良乡汇合,安营扎寨,联合俘虏,有两万之众,军营绵连十数里,声势浩大,举火如昼。
行军大帐之中,吕布大摆庆功宴席,酒入爵,肉进鼎。
吕布高居主座,左首边是郭嘉,右首边是卢植。余者,以河东名将张希,魏郡上将潘凤为首,依次分左右端坐,共举酒樽,向吕布敬酒。像徐晃,穆顺这种立下战功的新人武将,则落座末位,穆顺此人,身材虽稍显矮小,却魁梧,敦实,壮如牛犊。
“此番攻城掠地,光复幽州,着实仰仗诸将之力,诸位劳苦功高,本将敬你们一杯!”吕布举起酒杯,兴致高昂道。
“骠骑将军太过客气,吾等不过攻打的是小县城,所屯之兵不过两三千。倒是涿县,乃重中之重,张举之弟镇守,又有八千兵马为辅,将军以弱胜强,不负盛名!”潘凤站起身,不卑不亢,语气由衷,令人听了舒服。
“潘校尉过赞了,来,满饮一爵!”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吕布亦是嘴角带笑。
气氛渐渐浓烈,酒局也推向了高潮,众人推杯换盏,喝得伶仃大醉。
自有亲近潘凤的魏郡将领,大声道,“那潘将军,着实了得,特意示敌以弱,率五百人而出,令吾等埋伏在林间左右,引城中兵马到此,乱军之中,取下敌将首级,乃大破其众,趁势掩杀入城!”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潘凤嘴角泛笑,谦逊的连连摆手,只是双眸中,带着浓烈的自得之意。
“…”吕布默然,望着潘凤的目光带了几分惊诧,显然,这人能被誉为冀州上将,还是有点脑子的。这世上并非每个武将都像吕布这样能打,也有不少人,是儒将,精通指挥战阵,用以谋略辅佐。
一时间,诸将都交谈起攻城趣事,气氛更为浓烈,哄堂大笑,谈到有趣处,就连吕布也忍俊不已。
“卢公,您的生平,布一直很是佩服,请满饮此爵。”席间,吕布向卢植敬酒道,“如今张举引大军,卢公为布抵之,若平复幽州,卢公当居首功。”
“非也。”卢植摆摆手,叹气道,“乌丸与匈奴,具是善骑之士,其若分散,不足为惧,若聚拢一处,铁骑齐至,有排山倒海,倾覆日月之隆威,卢某初战张举,尚且棘手,奉先的并州兵马,却能以寡击众,使蹋顿十万铁骑不能敌,引得丘力居大军驰援,却是不知战况如何…”
郭嘉闻言,出声宽慰道,“卢公放心,沮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战阵,用兵时稳重如山,其麾下张辽高顺,善战之士。狼骑陷阵,精锐之众。虽缺了我家主公这三军之胆无法大胜,却也能抵挡丘力居十几万大军。我军只需牵扯其后部,敌军若来驰援,则
沮公可趁机掩杀,若不来驰援,则可切断丘力居后路,前后夹击,丘力居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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