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喻天虎依然没有从信中的只言片语间看出什么不妥之处来,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付长安真的投靠到自己一边?
盯着喻天虎看了好久,也没见他从信中找到什么漏洞,喻双儿一把将信抢了过来,一边叠好塞进信封里,一边抱怨道:“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付先生是自己人,是自己人,哥哥怎么就不信呢。”
“不是不信,只是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
喻天虎缓缓摇了摇头,突然注意到喻双儿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头,不管什么事只要跟付长安联系到一起,喻双儿就总是向着付长安,难道……
算了算年纪,喻天虎突然恍然大悟,突然问道:“双儿今年有二十了吧?”
“难为哥哥还记得我的年纪,不过还是记错了,我今年都已经二十三了。”
喻双儿用烤软的火漆把信封好,随口问道:“怎么,哥哥是想给我找个婆家不成?”
喻天虎心里一动,点了点头,试探道:“你觉得付长安怎么样?”
“付长安?”喻双儿手中的动作滞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故意装做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也行呀,反正这么大了,嫁谁不是嫁。”
嘴里说着随意,可是心里却不争气地激烈跳动起来,喻天虎哪里不明白妹妹的那点小心思,哈哈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说了,我妹妹如花似玉,他付长安凭什么不满意?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去跟付长安讲。”
喻双儿终于不在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很难掩饰她内心的欢喜,羞涩地点了点头:“哥,那我去安排人把这封信送到明军了。”
喻双儿走掉了,喻天虎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复杂,实话实说,自己更愿意妹妹嫁给自己手下的那些将军,毕竟这些人才是自己争夺天下的基石,而付长安……
实话实说,自己并不看好他能投向自己一边,只是妹妹喜欢,就先由她去吧,若是付长安敢负他,自己便一刀先将他宰了。
军心大乱。
也不知道谁走露了风声,太子失踪的消息一下就传遍满营,本来打了败仗将士们的心里就有些难过,现在一听居然连太子都不知所踪,士气一下就低落到了底点,似乎连一战的勇气都消失掉。
对这种事情,朱祐樘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平叛,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就变得越麻烦,大明从不缺乏蠢蠢欲动之人,要是被他们看穿大明的虚实,从而加入到叛军的行列,那麻烦只能是越来越大。
大帐之中异常的安静,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都低着头,不敢看龙椅上的朱祐樘一眼,耳边听着朱祐樘暴怒的吼声,心里担心到了极点。
“……真是一群废物,朕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饭桶?”
“……抚州就在眼前,谁能攻下抚州,朕连升他三级。”
又是一阵难闻的沉默之后,朱祐樘真的已经失望到了极点,满朝文武,无数精兵良将,为何连一个抚州都攻不下来?难道非要朕亲自上阵不成?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帐外有人大声道:“启奏陛下,抚州城有人送来一封信。”
“信?什么信,给朕拿进来。”
自有太监匆匆出去,接过抚州城送来的信,递到了朱祐樘面前,朱祐樘看了一眼,刚要伸手拆开,下面的穆惟明突然道:“陛下小心有诈。”
“一封信而已,难道还能有什么机关暗器不成?”朱祐樘没好气地瞪了穆惟明,冷哼道:“穆阁老若是有办法破城,朕又何必莫这等风险?”
用力一撕,信纸便散了开,里面并没有什么迷烟、暗器之内的东西,朱祐樘把信纸抽出,当着众人的面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看过之后,自己顿时觉得头大如斗,恨恨地把信往龙案上一拍,怒道:“岂有此理。”
下面这次人谁都没看到信,也不知道朱祐樘这怒火是怎么来的,谁都不敢吱声。
过了一会,朱祐樘一摆手,让旁边的太监把信念给众人听,听过之后,这些大臣也都傻眼了,拿俘虏换粮食?这古往今来,好像还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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