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色大亮时,付长安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到外面先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来到院外,见四处无人,忙回到房门冲着屋子挥了挥手。
接着,两个身穿普通衣衫的人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俞洪先一步走了出去,轮到岳银瓶的时候,自己却突然拉着付长安的手,蚊声羞道:“付公子你要多加小心,奴家在外面等着你。”
付长安一愣,来不及琢磨岳银瓶话里表达的含义,冲着俞洪挥了挥手,俞洪连忙绕到付长安的身后,低声道:“付公子,在下得罪了。”接着用刀柄在付长安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看着付长安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俞洪连忙催促道:“岳小姐,咱们快走。”
两个人慌忙地夺路而逃,只是一会的功夫便消失在弯曲的巷子中。
直到过了很久,外面巡逻的人路过的时候,注意到院子的门没有关严,好奇的一推门时,顿时被吓了一跳,付长安身体趴在地上,脑袋下面还流着一滩血。
付长安出事了?
这对于喻双儿来说,可是大到不得了的事情,本来自己并没有把昨天跑的那个人放在心上,谁料居然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等到匆匆赶到付长安住的院子里,付长安已经被人扶了起来,脑袋上的伤口已经被郎中包扎了起来,看到喻双儿来时,屋子里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喻双儿凌厉的眼神在四周转了一圈,见无人敢搭话,自己连忙坐到了付长安的身边,看着他惨白的一张脸,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起转来。
“郎中,付先生的伤势如何?”
这郎中乃是抚州的名医,也就是仗着自己的一手医术,才在这战乱中保住了一条命,听到喻双儿问起,自己先是轻轻一叹,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位付公子的伤势太重,就算发现得及时,血也流得太多了些,老朽先把付公子的伤口给包扎好,至于付公子能否醒过来,就要看他自己求生的意志了。”
居然这么的严重?
喻双儿顿时惊讶地张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付长安,喃喃道:“那岂不是说,他的命……”
顿了顿,喻双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一把就将郎中的衣领给抓住,寒声道:“我给你三天,要是三天之内付先生还醒不过来的话,我就要你全家陪葬。”
郎中被吓了一跳,哪里不知这付长安对喻双儿的重要性,连忙点头道:“喻头领放心,老朽家中还有百年的老参,定能保住付先生的一条命。”
“既有老参为何还不去拿?”
吼了郎中一声之后,郎中连忙跑回去拿人参了,喻双儿这时才冷冷地打量了四周这些人一眼,寒声道:“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先发现付长安倒下的那个人小心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接着又揣测道:“头领,那人应该是早就藏在这间屋子中,等到付先生毫无防备,准备出门的时候,才突然窜出来,把他打翻在地。”
“早就藏在这间屋子中?”喻双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道:“他屋子里的那个侍女呢?”
“没有看到。”
喻双儿连忙回到付长安的身边,仔细地摸了摸他的腰间,果然不见了自己给他的那块腰牌,到了这时候自己哪里还不明白,咬牙切齿道:“原来是她,来人,就算搜遍全城,也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带回来。”
不大会的功夫,整个抚州城的乱军开始挨家挨户地搜了起来,只是从早上搜到了晚上,也没有搜到岳银瓶的身影,喻双儿这时才作罢。
整整一宿,喻双儿衣不解带地留在付长安的房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直到外面天色大亮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冲了过来,惊醒过来的喻双儿满脸不悦:“什么事这般慌乱?”
“头领,不好了,官兵开始攻城了。”
……
拿着付长安给的腰牌,两个人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出城的地方,这里原本是一条水沟,也不知什么原因被荒废掉,反倒被锦衣卫利用,从这里偷偷地溜进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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