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太子年纪尚幼,还没到独立自主的年纪,不论是身边还是夫子,都要用正确的方式去引导他的思想才可以。”
听起来的确有几分道理,朱佑樘点了点头:“继续说。”
也许是借着酒劲才有这么大的胆子,付长安居然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敬了朱佑樘一下,一扬脖又是一杯酒倒了进去。
刚才朱佑樘是有意想让付长安喝醉,看看能不能让他酒后吐真言,可是现在却不同了,他酒量太浅,万一醉倒了,自己到哪里听剩下的一半去。
“喝酒伤身,还是控制一下的好,付卿还记得刚刚说到哪里了吗?”
“当然。”付长安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就拿现在来说,你在太子身边放些什么都不懂的太监,每天只想着怎么哄太子高兴,外面的勾栏瓦舍什么地方都去,时间一长,太子更不愿意坐在教室中。”
“付卿的意思是……太子身边有奸人?”
“我可没这么说。”付长安摇了摇头:“我只是打个比方,还有,宫中的太子太师是杨大人吧?”
“正是。”
“我不是说杨大人的书教得不好,而是他教书的对象就是一个错误。”
“错误?”
“陛下,你别不相信,术业有专攻,杨大人的学问好,去国子监教书,那自然是最好,可是你让他一个大学问家去教太子。”
摇了摇头,付长安轻叹道:“别说是太子,哪怕就是我,十三岁的时候也不想听老夫子的唠叨声。”
朱佑樘一下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朱厚照喜欢上付长安的课,而不喜欢上杨廷和的课,只是因为付长安的课他能够听得懂。
反之,杨廷和的课过于的高深,从一开始他就听得迷迷糊糊,久而久之,再好的积极性也都弱了下去,到了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就不给你学了。
一个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这么久才能明白过来,朱佑樘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再看向付长安的眼神似乎变得复杂得多,脑子里突然想到刚刚他说的第一句话,忍不住问道:“付卿,如今凤阳大旱,你可有什么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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