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原来待在西山别院的人,现在正在前往彭泽的道路上,三十多辆马车中混着一辆牛车,这牛车是夏元皓的座驾,现在让给了姬芫和玉辛。
因为初见时玉辛洗衣服,也因为夜色浓重看不清楚,没能认出玉辛的真实身份,昨天因为姬芫的一声母亲,当场将夏元皓的脸色吓的雪白,还好只是嫡母亲,并非是生母,否者夏元皓得去跳护城河,不过就算是嫡母亲也是天大的麻烦,即便只嫁给姬朝一年的时间,那也是亲自送姬芫出嫁的人。
“庞先生,觉得元皓说的事情怎么样如何?”夏元皓没能做到自己的牛车,便与庞奇一起坐拉货的板车。
庞奇摸了摸自己不长的胡子,面带疑惑的看向夏元皓:“彭泽君想在彭泽施行新法,这是否有些引火烧身的可能?”
夏元皓露出笑脸,说道:“彭泽的军政可以自主。”
庞奇摇头:“彭泽虽说已分封于彭泽君,可分封出去依旧属于夏国,但彭泽君若废原法而实施新法,就相当于彭泽已经独立于夏国,这是君臣大忌,也是封地与封国之间的大忌!”
夏元皓的脸上笑容不变,只是眼睛里目光转换了一下:“我能统领封地军事,然对政事一窍不通,所以彭泽君请先生执掌彭泽政事。”
“我不会帮你做事的!”庞奇直勾勾的瞪着夏元皓,“在彭泽君的手里做事,恐时时会有性命之危。”
脸上的笑容收敛,夏元皓杀气腾腾的说道:“倘若庞先生不大答应,元皓即刻让人将先生车裂!”
庞奇面色微变:“若是彭泽君需要施政之臣,在下可以向彭泽君举荐,彭泽君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呢?”
夏元皓脸上的笑容回归:“历经夏、姜、戎三方,先生主政经验丰富,为了得到先生这样的人才,在下可是向父王求了好几回呀,彭泽君只要你。”
“彭泽君逼迫也没有用,庞奇去了彭泽也不会为彭泽君办事的。”庞奇梗着脖子说道。
夏元皓的脸上的笑容更旺盛了:“先生会很积极的为我处理政事,若是庞先生处理政事不积极,若是处理政事不合彭泽君的意,彭泽君会立即让人车裂先生,最重要的是车裂先生不需要讲究律法和证据,先生的生死只在彭泽君的心情好坏之间。”
“你当我怕死吗!!!”庞奇的脖子都红了,“怎地如此的羞辱于老夫!”
夏元皓板着脸,极为认真的回道:“先生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天下哪有不怕死的人,先生被掳已有几月的时间,每日心情舒畅好吃好喝,哪有半分视死如归的风骨。”
“你……!”庞奇的脸色被气的发紫,当即翻身下车冲上罗印,与罗印抢夺罗印腰间的长剑,“你把剑给我,老夫这就自吻当场!”
夏元皓对罗印点头,罗印松开自己的手,庞奇拔出长剑,架在脖子上,一剑按了下去,然而庞奇并没有死,甚至连脖子上的油皮都没有划破。
“庞先生这是做什么呢,大好的世界等着庞先生享受,怎可这般危险的行事。”夏元皓跳下马车,夺过庞奇手里的剑,诚挚的劝慰,“其实庞先生出仕彭泽挺好,一个忧国忧民的的忠臣不好当,但是一个只照顾彭泽君的佞臣可是很轻松的,只要彭泽君不对先生产生不快,就算是天塌下来,先生照样荣华富贵样样不缺。”
庞奇撇头看着夏元皓:“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就像当年卖了太子禹那样?”
夏元皓无所谓的回道:“只要能不让元皓察觉,请先生尽管卖,但是被察觉了,等待先生的只有车裂。”
怔怔的看了夏元皓,过了好一会儿,庞奇对夏元皓躬身向行礼:“庞奇见过君上。”
“日后有劳先生了。”夏元皓躬身回礼。
接下来与庞奇寒暄了几句,夏元皓告辞离开,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来到风知己的马车里。
将刚才与你庞奇的交流,给风知己说了一遍,夏元皓笑着说道:“夫子输了,答应元皓的事情,可要说话算话呀。”
风知己无语的看着夏元皓:“君臣之道在于诚,公子这般对庞奇,恐日后有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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