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耕浓:嗯,幼鸣,接到你的“中英在珠江之上,发生武装冲突”的预警后;我和阿礼国、加布里埃尔,都进行了多次沟通。可以肯定,这就是急先锋包令本人,蓄意挑起的两国争端。从阿礼国的话里话外,我能够听得出来;就是英国国内,对此持反对态度的人,也是不在少数。
杨孟晗笑笑:耕浓兄,老阿礼国跟你说的这个消息,是没错,可是永远没什么毛用的,英国人向来就是这样的。英国佬好争论,而且,是用吵架代替思考的;三天不吵架,回家都吃不好、睡不香的。无论做什么事,提交什么议案;都是有一帮人赞成,有一堆人反对的;嗯,急眼了,在议会里,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也不鲜见。十几年前的英国佬要对我大清发动鸦片战争时,也是如此,吵成一团、骂成一团、打成一堆;嗯,最后,是以两票之差,通过议案。所以,耕浓兄,不要掉以轻心,以为阿礼国跟你说了,其国内有着广泛的反对声音,势力还非常强大;他们的未来军事行动计划,就会胎死腹中。跟鬼佬打交道,可不能太傻太天真,太斯文、太想当然了。嗯,因为反对者阻挠,就放弃行动计划;在大不列颠,这真不一定是大概率事件。嗯,耕浓兄,这件事,从今往后,是外交部的头等大事;要随时跟进,丝毫放松不得。
陆耕浓:嗯,加布里埃尔倒是很诚恳地回应我们了;嗯,老布尔布隆、老敏体尼,还有瓦卢瓦家族,都在努力游说。但是,他们都说,很不乐观。他们只是保证,任何军事行动,都不会针对大夏国;夏法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可是,幼鸣,他们明明知道,大夏与大清,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关系呀。嗯,他们暴揍大清的话,我们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没事人一样,袖手旁观的呀?
杨孟晗:呵呵,耕浓兄,你恐怕想多了;大夏与我大清的关系,只存在于我们这些汉人的心坎之中;可是,四九城那帮人,他们认账吗?
陆耕浓:嗯,他们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汕,但是,内心还是……
杨孟晗摆摆手,打断了陆耕浓;嗯哼,陆耕浓家族,世代儒生,官宦之家;这个弯子,不是一下半下,能够扭得过来的。嗯,反正他是大夏国的外交部长,国内的事,就不跟他掰扯那么多了。
杨孟晗:耕浓兄,你对法国人的远东征服计划,了解多少。
陆耕浓:可以肯定,有这么个计划;而且,最早的构思,是从卢浮宫里出来的;我个人怀疑,拿破仑三世本人,就是背后的推手。嗯,还有,老早以前,还是前年吧;法国外交部还给老布尔布隆和加布里埃尔分别发来征询函,查询在东方,如果采取军事行动的风险系数。嗯,老布尔布隆和加布里埃尔给国内的回复,恐怕不会令人满意。甚至,我感觉到,一向较为审慎的法国外交部长,都有点吃挂落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以军方为主制定的行动计划;嗯,他们的外交部,没有体会上意,在一定程度上,被冷落了,被撇在外面、边缘化了。
嗯哼,甭提了,不用问,拿破仑三世那要命的,动不动就自信心无限爆棚的家族遗传病,又犯了汕!
这可咋整?
陆耕浓:幼鸣,在东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政权空白蛮荒地带,所有的地盘都是有主的;法国人要开疆拓土,必须打破亚洲现有政权格局的宁静。嗯,英国人在南亚次大陆,那是势在必得,他要把所有人,都要赶走,独占印度南亚次大陆。而且,中国市场的利益,他们也认为,是他们盘中的菜;法国可以有限参与;但是,无论谁想独霸我大清全部利益,是不可能的,不能接受的。所以,法国人来了,真正的麻烦,我认为,是会落到我们的周边国家身上;法国佬他们,只能在现在勉强还保持独立的越南、泰国、朝鲜、倭国等几个小国身上找机会,想办法下黑手。
杨孟晗:这几个国家,在我们的扶植下,海军虽然还是一般般;但是,陆军水平都不差的,也蛮现代化的。高卢鸡不远万里来了,在海里是可以横冲直撞,乌有对手;但是,一上岸,优势皆无的呀。法国人在出发之前,不做评估的吗?高卢鸡再浪漫,再浪荡,也没这么鲁莽犯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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