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詹:嗯,浚颐,扛不住只是一方面;话说回来,关键是,我们有必要扛吗?
呃嗯?这话方子箴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嗯哼,罪过罪过,逾越了呀,大不敬的呀。
大舅哥方子箴,拿眼睛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杨孟晗;嗯,他心里透亮,浚仑大哥这话,绝对是杨幼鸣你小子的意思。
方子严迟疑地问道:幼鸣,要是卫国军不出手,作壁上观;就指着靠那些“满万不可敌”的吃货旗大爷,哪那能扛得住;那帮瓜怂,连泥腿子长毛都打不过;那么凶的鬼佬要来打他,可不就像砍瓜切菜似的,他们根本就顶不住的啊。到时候,不是望风而逃,就是望风而跪啊。嗯,到那时候,京津地区,肯定是一地鸡毛;而且是,鸡毛飞上天的呀。
杨孟晗一乐:顶不住也得顶,必须死命去顶,拼命去顶;“祖宗余荫”,终有尽时;再不振作,拼命地严防死守,御敌于外;不然,“铁杆庄稼”,可就是说没就没了,要回长白山渔猎为生就啊。嗯哼,现在,说不定还回不去了,那地方现在遍地都是老毛子了;特么的,他们比西洋鬼子还凶的呀;呵呵……
方子箴:嗯哼,也是,西人都是真小人,唯利是图,说翻脸就翻脸。嗯,这两百年来,蛮人跟“温良恭谦让”的中国人耍流氓,搞习惯了;以为一招鲜、吃遍天,跟谁都可以来这一套。可是,一旦碰到跟他们一样,都是地痞流氓的,这一招就不灵了呀。哼哼,嗯,人家西洋鬼子拳头更大,打不过,也咋呼不过;既唬不过去,也横不过去。嗯,蛮人的看家三板斧,连唬带蒙瞎咋呼,彻底失灵了啊;这这,真有点不知道咋办了,是吧?
杨孟晗:嗯,恐怕到现在为止,四九城里的蛮人,还昏昏耗耗地不知道,他们已经需要,好好反省这个问题了。哈,子聪,就是那啥,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方子聪一乐:嘿嘿嘿,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真不知道四九城蛮人版哈姆雷特,是个什么样子。嗯,也许,这个比喻不准确的,因为蛮人现在还不读《莎士比亚的。嗯,夜郎自大,是不是更贴切一些?嗯,一个就是滴个样子呐。嗯,广府有句俗语,人蠢毋药医;呵呵,我们就不要白费劲了,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他们的;说不定,人家还想多了,当贼一样地防着你,以为咱们黄鼠狼给鸡拜年呐。或者,人家直接笑话咱们一顿,说咱们没皮没脸的,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杨孟晗摸摸鼻子,好嘛,以前,只是谈风论月,吟诗作对,还看不出来;现在嘛,一说到国家大事,这方子聪的愤青气质,倒是显露无遗了。嗯哼,某些方面,跟陈子恒如出一辙,一个师傅教的嘛。也许,这就是世家子,一旦敢说敢言了,都是这个鬼样子,口无遮拦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凌幼樵:要我们出海主动迎敌,御敌于国门之外;目前,卫国军海军,还力有不逮。但是,他们一旦在咱们地盘上上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们的陆上优势,几乎是压倒性的;一旦在炮舰的射程之外交手,鬼佬就等着被虐菜吧,会揍得他连他们都不敢认的。嗯,在岸上,找机会打痛他,让他长长记性,也不是坏事,是吧,幼鸣?
方子箴:所以,幼鸣,你的推断是,西夷北上,应该很有可能,不会节外生枝;会绕开两江、闽浙等咱们卫国军的地盘;直扑天津,直捣黄龙,是吧?
杨孟晗:呵呵,人家是来端着刺刀跟你讲道理,要你开门跟他做生意嘛;所以,除非他们脑子抽抽了,否则,为什么要和我们打仗?嗯,其实,广府这件事,最好的迅速地、永久性的化影无形、解决争端的办法;就是四九城那位,稍微有点眼力架,别再端着了,早早把开锁的钥匙拿出来;快点交给,在前面已经顶得很辛苦的,都快要鞠躬尽瘁了的叶老大人。
方子詹:嗯哼,幼鸣也说过,在广府那边,鸦片进来都畅通无阻了;还拦着洋人,不让进城,这有意义吗?我们真想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咸丰大万岁那个经典的梗,就是那个江湖传说中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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