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于子恒的这件事,自家兄弟,该照顾肯定会照顾的但是,当着他的面,杨孟晗根本不敢事先应承什么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心里太盛不住事了嗯,打小就是,典型的,狗肚子盛不了二两热油。
陈子恒:幼鸣,除掉和你这么倾心倾肺地聊天之外这两年,我和大舅哥翁药房,聊得最多。讲起来,江左翁家,个个学问都是好的掉起书袋来,我也是经常插不上嘴的。可是,就是包括三舅哥状元公翁叔平,他们的学问,知识面还是太窄了而且,还是老一套,几乎都是一水的儒家道德文章。嗯,我真要是一高兴,跟他们吹起新式军事学,也能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地,像听天书似的。
杨孟晗:呵呵,好像江东新学派里,这“通五经”,翁家是做得不错可是,这“贯六艺”,他们的兴趣,就不是很浓厚了,是吧?
陈子恒:至少,这长房三兄弟,对此涉猎就不多其他人,还是有不少人,接触新学了。嗯,李善兰的师范大学里,就有好几个翁家人,在里面做学问尤其是那个现在搞得有声有色的丝绸与桑蚕研究所,翁家人几乎占了半壁江山呐。
杨孟晗摸摸鼻子:这么说来,翁家人现在,是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进退自如,左右逢源,是吧?
陈子恒:幼鸣,其实,自古以来,我大中华的世代簪缨的大家族,从来都是不梭哈的,从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嗯哼,这是汉人世家,古老的生存智慧不用师父教,家家皆是如此。当然,其实,幼鸣你拓展南洋及海外之举,也算是另一个更高层面的,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呀。
杨孟晗没接话,只是似笑非笑地,和陈子恒又满满地走了一个。
陈子恒瞅瞅四周,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其实,我认为,我这个老泰山,这个操作,有点多余了。嗯,处心积虑地,把三舅哥翁叔平,弄进翰林院如此这般的穷经皓首,活活地耽误青春嘛。而且,这个,现在看来,就是多余了,瞎子点灯白费蜡了!这蛮人还有什么好哈的,太浪费表情了汕。嗯,嘿嘿,咱兄弟俩说完拉倒,哪说哪了,这话可不能让翁小妹听到不然,掐我三回,都不一定能放过我的
嚯!是不是真咯?好吓人的这翁氏家传的“掐死你的温柔”,咋比方五妹还凶涅?嗯,都赶上方四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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