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不知道,胡兴澄、潘正祥他们,在卡宴呆得怎么样;嗯,卡宴还是太远了,通一次信都好啰嗦的。嗯,说着话,胡兴澄都出去小一年了,虽然平时偶尔是有一些报平安的信件回来;但是,涉及到在美洲东部发展战略层面的正式报告,还没有递交一份像样的正式汇报。嗯,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去年一路漂洋过海,到达卡宴时,恐怕都快要年底了;怎么着都要在当地,先细心地,考察个大几个月,才能执笔给上头写材料吧;也许,还要再耐心地,等上一阵子呐。
人很多时候,是不经念叨的;杨孟晗牵挂着胡兴澄、潘正祥他们不几天,陆耕浓就从启德港回来了,还真带回来了,来自卡宴的最新消息。
陆耕浓:幼鸣,我这里有一份报告,是二月初,胡兴澄、潘正祥他们,从卡宴港发出的;嗯,也就是胡兴澄公使到达卡宴港三个月之后。
杨孟晗把这份报告,先大致浏览了一遍;由于汉人移民,对生活环境卫生,比较注重,不喝生水,不吃生冷;尤其是防蚊驱蚊的事儿,做得比较细致到位。到达卡宴后,到老胡的报告发出来之前,没有发生大规模的让人谈之色变的黄热病疫情。也就是说,头一批由潘正祥带去的那一拨人,在卡宴也待了小半年了,没有特别大的事情发生。嗯,这真是一个不错不错的,让人由衷地开心的好消息。
陆耕浓:幼鸣,老胡在报告里,专门强调了一件事;也特意就这个问题,给我专门另写了一封信。后来,我也收集了一些与之相关的资料,也跟尼古拉斯.贝利斯了解了一下;同时,我还找了阿礼国和加布里埃尔.敏体尼,跟他们或深或浅地,聊了几次。嗯,就是在新格拉纳达共和国之巴拿马地峡,今南美哥伦比亚,那时候,巴拿马还是它的一个省。修建连接大西洋与太平洋的巴拿马运河汕。嗯,美国人通过好几个渠道,表达了邀请我们共同参加的意思;也说了,我们有什么要求,一切都可以谈判的;尤其是对聘请中国劳工,意向更加明确。丁默亚也写信给我,表达了与老胡一样的意思;也许,美国佬也通过什么渠道找过他了。他们俩都认为,也许,对我们来讲,这是个难得的、不错的,历史性机会;是不是需要,态度更积极地介入进去呢?
呵呵,介入巴拿马运河?这可是挑动欧美鬼佬的最敏感的神经呐,尤其是约翰牛。
陆耕浓:嗯,幼鸣,这巴拿马运河吧,说来话长;一旦运河修通了,对沟通大西洋与太平洋,缩短海运里程,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对美国牛仔来说,加强东西海岸的沟通与联络,意义非常重大。
杨孟晗笑笑,轻轻摇摇头:喝喝,耕浓兄,连咱们隔这么老远,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好处多多,重要无比;这好事,还能轮到咱们吗?不知道有多少双大手,伸过来要抢呐。嗯,这老丁与老胡,都是老江湖啊,这点道理肯定想得明白的呀?
而且,国家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下手来抢的人多了,互相踩脚后跟,相互蹩马腿;到后来往往是打翻猪食盆,谁也吃不成的。
历史上,巴拿马运河的修建,为什么会一拖再拖,几上几下;主角也换了好几茬,你方唱罢我登场;就是因为大家互相蹩马腿,互相抢戏抢台词,相互掐着,闹得太凶了,活活给耽误了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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