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大清朝庭能够这么仁义,板子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竟然也没有人,对卫国军在浙江,以邻为壑这件疑是事件,抓住小辫子不放,穷追猛打,再有心思呱噪什么了;也像清风拂山岗,一笑而过了。
让卫国军上下,白担心了好久汕。
当然,后来还是听到一些风声;现在,我大清朝庭,确实也对杨孟晗这个劳什子江宁才子,腻歪透了;嗯,旗大爷中,不少明白人,都开始有意识地,把他给屏蔽掉;不管在什么场合,谁也不提起他;就是别人提起杨孟晗什么事,他们也不接话茬。
嗯,就是采取三不政策汕;嗯,就是,他作的歌曲不唱,他写的文章不读,他的名字不提;嗯,就当这个世界,就没这么个人;一切的一切,那都是海市蜃楼,不可能存在的。
对,别提吭,一提我跟你急!谁提我跟谁急!
嗯,也难为这些旗大爷了,都装鸵鸟了;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老父亲过了腊月十五,就跟舅舅一起,施施然地回到沪上了;今年,安徽、江苏,移民送出去的人不少;虽然庐州府周边几县,几乎颗粒无收,稍远的相邻府县也是减产严重;但是,有了矿产收益这源头活水,老父亲内心真不着急了。
在南洋、在海外,大米、面粉有得是;以前是没钱买、运不回来汕,才着急的;现在,一旦钱不是问题,船也不是问题;那就没什么,会成为问题了。
官府的全力赈济,还让两江总督衙门,声名远扬;汉民族是个特别知道感恩、特别知恩图报的民族;人人奉行“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有史以来,接受这么关怀备至的救灾,还是第一次;那个感激之情,就更别提了。
要不是老父亲紧拦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家,会给杨家父子立牌位,每天烧香了。
就是下面负责发放大米、白面的官员小吏,都觉得安卿公太败家了,给点碎米、麦麸,各家都能对付了;这大荒年的,那还用得着,吃得这么好呐!嗯,比洒家家里平时吃得还好呐,这也太浪费了,太败家了汕!
嗯,安卿公做事,就是霸气!就是敞亮!
翁中堂和棣珊公,今年又因为京师戒严,过年回不来了;小翁大人也是从沪上一趟而过,和翁叔平一起,一大家子坐船,反向去北京过年了。翁心佑老先生,今年因此也就不回来了,留在南洋看家。
不过,周立春也不回来,因为他家四兄弟,有三个在那边;反而是他家老四,年年下南洋过年。
周家也收到信,知道秀英有喜,也挺高兴的;先是托人捎回来,好多好东西。不几天,刘盼娣还带着儿子,特意过来沪上一趟看一眼;嗯,秀英丫头这下,会有几年,出不了远门了。
上海滩,像个茁壮成长的少年,每年都能长大一圈;上海的年节,是越来越热闹了;尤其是,在浙江也被卫国军收复以后。所有的市民都觉得,不管外面有多少战乱,沪上,永远是一块人间天堂福地;可以在这里,安安心心地过着自己甜甜蜜蜜的、与世无争的小日子。
三十祭祖后,老父亲给小六宝子,取名“泽泓”;嗯,这既是表达了对小小六宝子,这孩子的期望,也是对家族未来发展的愿景期望。
馨馨对家公给儿子取得这个名字,非常喜欢;甚至,心里都认为,连家公,对她这房,都多少有些偏爱呐。
嗯,她还是有点小深沉的,小得意只是藏在心里,不挂在脸上的。
大阿哥和大嫂,都比去年要富态一点;看得出来,大夏国已渐入佳境;大阿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了;也就慢慢地,心宽体胖了。大夏现在,几乎不考虑外延扩张,只注重内涵式发展;倒是让大夏国,与周边国家的外交关系,比较好相处,比较容易邻里和谐、友好往来。
三兄弟围着火炉,陪着老父亲守岁的时候;大阿哥还特意问老父亲,新年十月底,有没有时间,到大夏国转一转、看一看。嗯,大夏首都昭阳,几个主要标志性政府机构建筑,都已经落成了;明年上半年,政府各部门,陆陆续续就会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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