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晗:渐甫兄,和春大人那边,可有在黄河封冻之后,于年前年后,北进德州、临清的作战计划?
李鸿章摇摇头:赫舍里和春,心里怎么想的,别人真不知道他也从未在公开场合或者私下跟部属提起过,要在冬季北渡黄河也没有跟我们大营粮台,有过什么特别交待所以,在下认为,类似的作战计划,应该是没有的。而且,在每月的定期会晤中,在下也曾提过一嘴和春大人,也只是浅浅地笑笑,没有接话搭腔。
嗯,这个李鸿章,还是加入卫国军的时间太短了,对我大清朝庭官员,尤其是旗大爷们,还是持本能的相信态度以为旗大爷之类的高官们,一定是一心为国、呕心沥血的不可能有什么别样心思,阴一套、阳一套的。
呵呵,真是莫想到啊,后世叱咤风云的东方俾斯麦李大裱糊匠,竟然还有这么小白的时候啊。
杨孟晗:本来,我们卫国军的战略指针,还是在两江至少,在江西未收复之前,是不会在其他地方用兵的。但是,最近关注到黄河下游情况,我大清朝庭竟然根本不管,不闻不问。但山东省,是两江的邻居,山东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很难保证两江能够独善其身。而想稳定山东,长治久安关键之事,还不在平乱上,而在于治河要尽早地修起鲁北这两条千里河堤,让黄河不再四处横流漫溢。
凌蔚樵好像听明白了:幼鸣,你的意思是,为了修河堤,就不能让太平军在黄河之北晃悠了不管和春是什么态度,我们就必须出手,把太平军撵出鲁北。
袁翔甫:呵呵,那就有个小问题,卫国军不好直接派兵呐和春老兄又身子懒得很,不肯出兵。我们有点干着急的呀,有点不好摆弄唉。
何卓人贼贼地一乐:翔甫兄,你咋遮莫实在咧?想出兵打长毛,理由还怕不好找?喝喝,只要对外宣称,太平军截了两江北运济南的一茬粮草卫国军怒而出兵报复,找贼子们讨个说法。嗯,这就说得过去了,然后,让江苏巡防支队、徐州镇、寿春镇都跟着再然后,得手后,卫国军主力可以退回来,辅助部队留下驻防就是。嗯,林凤祥他们本身就想走不走、两可之间的,肯定就借坡下驴了。嗯,就是不知道,他们西进后,会有什么新的变数而已。
呵呵,干了几年情报部长的何卓人,越来越腹黑了这坏点子、酸主意,比杨孟晗都来得快当了汕。
方子詹点点头:嗯,有变数也无所谓,这黄河河堤一日不修起来,山东就永无宁日民生凋敝,民不聊生,剿匪也只会是越剿越多,没完没了。唔,修黄河河堤和向外移民,是幼鸣安定山东之策的两个主要抓手,也是釜底抽薪的剿匪之策功在千秋,利在长远。嗯,可是,幼鸣,我军进山东,肯定会更一步,引起四九城的警觉来之于他们的打压,肯定会更加犀利狠绝或许,他们从私下的打压,变成明面上的公开削藩,都有可能的。当然,我这不是怕事,也没什么好怕嗯,为了山东百姓,我们不能再犹豫了,。
李鸿章:幼鸣,诸位,不知我军行动,是以驱逐为主,还是以歼敌为上?
杨孟晗:嗯,我认为,只要收复山东省境即可其他事,暂时不用太使劲、太操心了。
何卓人:幼鸣,恐怕我们也不能操心了否则,急红眼的僧格林沁,可能放着长毛不打,也要先灭了我等这些朝庭潜在反贼了。呵呵!
方子詹:如果我军收复山东,对和春来说,倒未必会是好事啊长毛一旦被赶得远远的了,济南大营就没必要存在了,就需要撤减嗯,朝廷太缺银子了,他的钦差大臣,也许就又没得做了汕。
袁翔甫:嗯,差事还是会有的,调他去守郑州,或者守洛阳嘛。
凌幼樵乐不支地插了一嘴:这对赫舍里和春来说,那可是个天大的坏消息无论守郑州,还是守洛阳,一旦没了两江的粮饷后勤支持,和春必然是身败名裂的悲惨结局。嗯,珙哥凌蔚樵跟我说过,其实,这和春打仗手艺潮得很,也挺不会做人的能有现在的局面,靠的就是咱们的粮台一旦他老兄领兵西去,我们肯定不管他了喝喝,想都能想到,他老兄将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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