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严:幼鸣,你这也是有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是吧。当年,旗人就是趁着老朱家,被流寇和狂儒们,折腾的欲哭无泪的时候;在带路党的帮手之下,用血腥蛮力,夺了汉人花花江山。呵呵,现在长白山人武力不再,却想得挺美挺好;想用儒家的伦理,让犬儒和包衣奴才一起跟着大声忽悠,以期来反手捆住汉人的手脚。呵呵,幼鸣,这个逻辑,有点拧吭?
杨孟晗:所谓的儒家大义,本身坑就不少;而且,即使俺们要讲儒家伦理,可这些长白山人,也不在讲道理的范围之内呀?我倒要想找机会问问,自那个什么“七大恨”之后,他们干的那些事,总要准备准备,给个说法吧。光知道骑着马拎着刀子,出来奸淫掳掠,打砸抢烧;要知道,任何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后果负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总不能一句话,说那个时候你们还是野蛮人,还没来得及开化,还不懂事,就一笑而过了吧?
方子严:旗人占据四九城后,舍不得走了;当政这两百多年,很多歪理,说多了,不少人都被带沟里去了;现在,还当成堂而皇之的理由来说了。嗯,幼鸣,你之前跟我说过,汉语发音这个话题,我就留心了。旗人入关,毁了中华衣冠,让五千年的华美汉服,失去传承;这个大家都知道。可是,也让我们的正宗汉语里,塞进来许多关外胡音;汉语发音的事,以前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相信,更多的人,根本就没听说过,是吧。更可悲的是,很多汉人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他们也跟着旗人,二兮兮地,一起讥笑,基本上保留自周朝以来、汉唐以降的中国官话“周雅言大雅”的广府话为鸟语;拿着这个“胡说道”的口音,来当尺子;特么的,所有汉区说母语的汉人,讲话还不标准了。嗯,讲起来,这是华夏大地最奇葩的一件糟心事。
杨孟晗摸摸鼻子,说啥呢?心中苦楚,而今向谁诉说?这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听得懂呐?
无语地摇摇头,中原两度腥膻,长夜漫漫;几多悲伤,细思量,惟有泪千行!
方子严:在我大清,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嗯,幼鸣,你说,这关飞关云长,在三国里,确实是个人物;但也就是个人物吧,也没那么不得了吧;嗯,论武力值,也不比吕布厉害。要论战略眼光,诸葛瑾上门提亲,他仁兄竟然回了一句“虎女焉能嫁犬子”。吴蜀翻脸,关云长有着不小的过错吧;作为一方统帅,心胸、气量、才华,多少有点辜负刘备所托吧;连吴抗魏,这是国策,岂能让位于小小的意气之争。
杨孟晗点点头,心里默默想着;这西蜀后来局于西南一隅,与关羽在和东吴关系,搞得很糟糕的情况下,不和成都方面讲清楚;还无知无畏、胆大不怕死地贸然领军北伐;最后让人白衣渡江,腹背受敌,导致全军覆没。蜀国灭亡得最早,也与关羽守荆州的重大失误,有很大关系。他宁死不屈是不错,值得钦佩;可是,一方统帅,宁死不屈有个毛用;这跟“假大空”的儒生,碰到事,就一死报君王,不是一个套路嘛。让你关键时候,需要你顶上用的时候;你却耍流氓地,来个一死了之,比平时虚头巴脑地讲情怀,还要虚头巴脑几分;这这这,说你啥好唻。
杨孟晗:关云长这人,有点说不清楚;大事犯糊涂,小事到记得很清楚。曹操想笼络他,送了件绿袍子,他倒记心头了;还从此以后,永生永世,就穿这件行头了。可怜刘备拿他当一辈子生死兄弟,这辈子请他喝过多少顿酒,他都不怎么放心上;曹操这么点小恩小惠,他倒记得死死的了。嗯,人家徐庶进曹营,还一言不发,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可这关云长,有点讲不清头、拎不清啊?
方子严大乐:对头了,正因为关云长,有这么点讲不清头;把小恩小惠与国家大义,分不清楚,还经常犯迷糊。所以,旗人入关后,把关云长刻意地抬上神坛,封成“关公大帝”了汕!
是的,这又是一种很强烈的心理与行为暗示,忽悠大家都像关云长一样,大事小事讲不清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嗯,然后呐,旗人只要扔出几块狗骨头,尔等就当一辈子包衣奴才吧!还有那个什么漕帮青帮,要记住忠义,永生永世,好生地当好,我大清的狗腿子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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