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子的,只是对你提供的证据,进行证伪或者证实。呵呵,现在连这帮审案子的,都在满世界帮你找证据呐您二位,这压箱底的干货,该掏出来了吧?不会是就是顺嘴说说,过过嘴瘾吧?
不然的话,这样发展下去,可就不一定是给不给袁午桥大人,定不定罪的问题了吼吼,历朝历代,诬告构陷,总是一项不小的罪名吧?
嗯哼,毕竟尔等,不是闻风奏事的御史说过的话,不是清风拂山岗的都几十岁的人了,没影子的话,怎么可以乱说呐?
杨孟晗:这个袁午桥大人的一贯作风,我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他以前,是经常找陈睿霆打秋风,也跟着我军后面捡洋落,哼哼,他捡的次数,比李鸿章李家团练还多一些。嗯,就是这些意外得到的好处,从来他都不揣进自己腰包的,全是花在各处战事上的。嗯,去年、前年,淮北要是没他,肯定早就糜烂得不成样子了捻子就不会主要在河南那边流窜作孽了。
老父亲苦笑一下:咱们这位万岁爷,年纪轻轻的,真是行事鲁莽把一个省级大员的任免,当成儿戏,浑不当回事儿。等这磨子也卸了,把毛驴都捆上了才想起来,要问问别人,让大家帮着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嗯,那意思就是,众位爱卿,这野驴子,是该杀呢?还是该马上就杀呢?
话里话外,杨孟晗是听出来老父亲的难处来了嗯,本身不关杨家的事。可是,就莫名其妙的,被拖进来、卷进来了。
这事,还真不太好随便表态的呐这涉及到一个很绕圈子、很费脑子的问题:“你是秉公说话呢,还是为我大清说话呢?”
顺手帮下袁午桥,倒是无所谓可是,平白无故地,把这两个如日中天、位高权重的旗大爷,得罪的死死的而且,还非常有可能,让皇帝老倌儿心中,也跟着不爽利得很,腻歪得很。
嗯,真要是麻着胆子,秉公说话了以后就别指着什么,简在帝心了只会是简直不在帝心了。
杨孟晗:父亲,审案子总要讲证据这无凭无据的,那就怨不得别人。嗯,听说,和春最近和僧格林沁,两人也闹的不可开交呢。
老父亲:这么着两人,隔着一条黄河,老远了汕怎么也能吵得起来?
杨孟晗:凌蔚樵和李鸿章,给和春献计把济南大营精锐部队东调青州,和胶州巡防支队,东西夹击用了大半个月时间,把太平军李开芳部,也撵到大河之北了。嗯,这边还没向朝廷报捷呐,那边僧格林沁的弹章,已经飞进紫禁城了口气可严重得很呐。破口大骂和春,不以国事为重,不以朝庭为重以邻为壑,纵匪入直隶京畿,“驱匪入京”,撼动国本。
嗯,这个罪名可不小的,这可是要伦家抄家灭族的节奏啊这个大帽子,可是比如来佛的五指山还重的和春那小细脖子,能不能扛得住啊。
这件事,只要有点影子了,以后就不好收场了。万岁老倌儿,即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膈应的。呵呵,说不定,要是和春在之后的,给方方面面的解释安抚工作,做得不到位的话说不定,整个四九城,都能把他给恨上了。
嗯,我大清四九城的物议,此起彼伏,群言汹汹很少有人不躺枪,不遍体鳞伤的。
四九城里,有旗人主导的坊间物议一直比我大明的儒林物议,还要强大得多,有杀伤力得多的。而且,很多时候,他们说的那个理吧,还特么的歪得很。很多时候,也把很多北方草根化的汉人,带沟里去了。
汉儒,为什么在我大清地位不高与这个,没有充分掌握坊间物议之“民间舆论”主导权,有很大关系。
嗯,这个物议,后来有些没落了还是沪上的申报等报纸,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现,报纸发行越来越广才慢慢把舆论主导权,转移到汉人手中。呵呵,否则,说不定,在另一个时空中,“辛亥革命”还要等很多年呐。
讲多一句,就是民国以后,这种四九城的物议,在四九城里,一直还有很大的生命力、影响力和杀伤力的。
袁世凯两头忽悠,当了大总统不管怎么讲,南北和谈了,革命党不再坚持要旗人的小命了也不抄没家产,还答应给皇室一年几百万两的奉养银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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