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独立旅的军官,就是来之于警卫团;警卫团向来以定远人为主,且多为定远几大家族本家子弟。上头有人,自己手底下,还有那么两下子,那一个个都是骄横跋扈、鼻子朝天的;尤其是侦察兵,打小就胎里病,牛皮嚯嚯的不要不要的。
独立旅侦查连,在杭州北城外,盘桓流连了许久;还引来了太平军统帅胡以晃和罗大纲等几个太平军头目,上北城头观察。
这一个个骑着阿拉伯骏马,来回奔驰叫嚣的卫国军骑兵,看着是很威风,又跩又蹿的。
罗大纲问身边的老婆:三娘,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卫国军侦察兵吗?
苏三娘也端着望远镜观察着,脆声道:是的,没错,就是他们。
胡以晃:难道卫国军会来得这么快?前锋今天就到了?
罗大纲:呵呵,胡丞相,卫国军眼下还来不了;清妖鞑子朝庭,管得可严了;朝庭调兵圣旨,那会来得这么快;就一两个月内,他们还是来不了的。这就是过来查探消息的,沪上是他们老巢嘛,我们离得有点太近了;哈哈......
胡以晃:嗯,那个谁,回头派几个机灵点的,跟后面跟着,查探一下北面情况。嗯,看来,得让城里他们手下抓点紧;不然的话,南北都有援兵来的话,旗城还没啃下来的话;到时候,来个中心开花,我等那就坐蜡了,跑路都跑不赢呐。
杭州旗城的防守,也算顽强;都顶了两天了,也死伤不少;也毫不后退,绝不屈服。
现在的旗人,打仗的手艺虽然就那样子;但是,按满清规矩,弃满城而走,也是合门死罪;所以,不管守得住、守不住,只能硬扛到底、血战到底。嗯,太平军对投降的旗人,也是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的。
这个规定,在满清开国时,部队战力较强时,能够激发士兵的斗志,打出超乎想象的战果来。但到了清朝中后,旗营战力已经很草鸡了,我大清还抱着这个祖宗规矩不放,指望着把这些旗大爷们置于死地而后生,背水一战;打个超级惊人战果来,放个卫星;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旗大爷还是那个旗大爷,可是光吹“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不管事了,唬不住人了。
满清中后期,驻防八旗,数次被团灭;就是我大清这没人性的驻防条例给害的。嗯,打不过也必须坐地等死,除非人家大发慈悲放过你。
所以,满人对中国人狠,是不错;对自己人,其实更狠。
就这个小个性而言,倒是跟倭寇的小脾气挺像。所以,后来日本进步了、发达了,满人厚着脸皮,要跟倭寇攀亲戚。
说大家都是上古搂邑人后裔,咱哥俩好,行不?
也能理解吭。
满人是通古斯人,是从西边迁徙来的(嗯,也许后来,和长白山当地女真残余有混血);尤其是小瓜皮帽和金钱鼠尾发型,是典型的中亚——西西伯利亚半原始文化圈的东东。
(这里面,讲多一句,金帐汗国后期;嗯,就是中国明朝时期。那时的哥萨克,因为受当地原始的中亚文化影响,也有留正宗金钱鼠尾辫发型的,还不少呐。后来,还是俄罗斯民族站起来了,把蒙古人打跪了,其他少数民族也都跟着跪了;慢慢中亚就俄罗斯化了,哥萨克也回归俄文化本源,不留这个发型了。所以,东方的中国人,就搞不清小瓜皮帽和金钱鼠尾发型的渊源了;以为是满人开脑洞,生造出来的。)
即使是满人认作祖先的野女真阿骨打们,人家也是圆筒帽和尖顶帽(匈奴、哈萨克式)的,辫子也是两侧双辫,和蒙古人、爱斯基摩人、以及美洲的印第安人,都是类似的一个样式。嗯,彼时的女真服装、发型和蒙古族服装、发型,几无区别。
(蒙古帽又有差异,蒙古帽像一只倒扣着的葫芦瓢,是匈奴帽的另一种款式。)
反过来,这种与满人瓜皮帽同源的小花帽,只是中亚有限的几个少数民族在用。
金钱鼠尾发型和瓜皮帽,在大明朝立国之前,没有任何典籍,记载过东方有过这个发型和帽子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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