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鼎新:当然拜读过,现在没读过瑞臻公的文章,还能算是读书人吗?哈哈!这江东学派,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通五经、贯六艺”,全是实实在在的学问。江东七小郎君,原来只知道杨幼鸣、方氏兄弟、翁叔平几个。进了军事学院之后,才知道凌幼樵、陈子恒、何卓人,声名不显的这几位;论起真本事,比方家兄弟、翁叔平,恐怕只大不小;嗯,军事大学里很多教材,都是他们几位的手笔。嗯,渐甫兄,这卫国军新军事学,比我们研习的《纪效全书》,好像还要......
李鸿章:以前,老是听师长们谆谆教诲,皆言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则天下太平矣;岳武穆这句话,口口传颂了千余年;嗯,说到里,都是拿道德、品德说事。进了卫国军,虽然也有家国天下的爱国教育;但更多的是,逻辑严密的各种条例。全是实实在在的真东西,没人跟你虚头巴脑地讲情怀!
潘鼎新:嗯,我听他们说,卫国军式鼓励大家动脑子的;只要谁能挑出条例不合理的地方,是会有奖励积分的;积分多了,直接可以升衔升官的。
李鸿章:这是在鼓励大家,知其然,然后知其所以然;蒙擦擦不懂的,没找到窍门的,是挑不出错的。
潘鼎新:渐甫兄,还要恭喜你呐,一上来就是上校;听他们说,到目前为止,你还是最高的入职军衔呐;是开了特例的,别人都是从少尉做起的。嗯,渐甫兄,你再升一升,就是将军了,可就算个人物了,卫国军的将军好稀罕的呐......
李鸿章笑笑:没那么容易的,琴轩老弟,呵呵。听说,咱们卫国军,将军兵权可大得很;一个从四品的准将,手里日常的兵权,就顶得上江南、江北两大营的钦差大臣了。
潘鼎新:也是吭,要是朝庭自己建济南大营粮台,这粮台总办,怎么着也得是个三品官,来个二品官都不意外。嗯,渐甫兄,卫国军军官,看着级别不高,实权可大了......
嗯,有实权的官,谁干着,都是开心的。
李鸿章终究没有全部完成预备军官的全部课程,就不得不起行赴任,带队北上了;和春在济南,都快放瘫打滚了。
后面课程,只能让李鸿章自学了;嗯,毕业考核还是要必须参加的。当然,有不懂的,可以请教本支队的镇抚、参谋长、后勤部长、情报科长;他们都是经过系统培训的科班军官,就是年轻一些、稚嫩一些。
临行前,方子詹特意把李鸿章,领进了杨孟晗的办公室;嗯,这也是李鸿章第二次见到杨孟晗。
杨孟晗:嗯,渐甫兄,北边实在是催得太急了;也就不可能让渐甫兄,安安心心地呆在陆军学院,按部就班地,把课程学完了。
方子詹:幼鸣,粮台营地、野战医院营地,都差不多了;等李渐甫领兵一到,就能投入使用了。
李鸿章坐在杨孟晗对面,实际上现在,脑子还有点晕晕的;因为刚才在方子詹办公室,被方子詹给震到了!
方子詹交给他的一套资料,真的把他给惊到了;营地设计,不但考虑了防风防震、防雨防涝防山洪,还连防火防盗防偷袭,都准备了细致周密的各种预案。
而且,投入使用后的军粮城,实际也是一个防守严密的堡垒;一般的冷兵器部队,就是来个几万人,也未必能够啃得动的。
方子詹当时就说了,当然要这样啦;不然,像曹操那般,派一支孤旅,就把十几万大军的粮草给烧了,那还打个什么鸟仗!
杨孟晗:渐甫兄,和春大人那边,不是特别好打交道;嗯,你以前应该和他接触过吧?
李鸿章苦笑一下:参加过几次军议,但都是坐在犄角旮旯当听众,没有说话的份;嗯,和春大人,架子和脾气,都是不小的。
杨孟晗摸摸鼻子:现在,你是代表两江和卫国军,支持济南战场作战;理论上讲,不完全是他的下属;我们只是过去友情帮忙的。渐甫兄,你也是亲自带过兵的,是知道筹饷之难的。这几年,两江收成也一般得很,能挤出来供应前线,已经满吃紧了。所以,我们已经答应翁中堂、答应户部的,当然要不折不扣的执行到位。但超过部分,也就尽量跟他们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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