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大仙,为什么您老人家还不显灵,拯救我等落难的迷路羔羊涅?
江宁外围的太平军构筑的纵深七八里的连环营垒,让卫国军足足清理了两天半。
陈昊之好几次跑过来,跳脚地嚷嚷:太慢了,太慢了,这么打仗太费钱了;不如让俺带着士兵,直接往里突击吧;有迫击炮和手榴弹,长毛也是守不住营垒的;一路推平,还是太费事了,太耽误功夫了......
杨孟晗不搭理他,阿尔贝.皮埃尔参谋长也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袁翔甫更是派专人盯住他,嘿嘿,上战场了,袁翔甫就不那么好好先生了;陈昊之敢违反军令,招呼都不会打一声,也不会预先警告什么的,直接解除指挥权,关小黑屋......
向大人对卫国军的快速推进,却赞叹不已;一和老父亲坐到一起,就没口子夸赞:唉,小三郎硬是了得;要是老汉我派兵攻打,把手下这两万人都耗光了,都未必能摸到城墙底下。不行啰,老啰,不顶用了;看看娃娃们打仗,老汉我还是回家抱孙子,才是理该应当的啰!
老父亲也非常高兴,在卫国军炮火下,长毛毫无还手之力;攻上城头,也就是这一两天的功夫了,都是血肉之躯,你长毛有多少人命往里填?
江北三县已经收复,官员也派出去了;现在六师已派出一旅,带着徐州镇标,向西进攻和州。
北边庐州也已经动手,该多准备一些预任官员了,也不能全让福济全给占了;福济虽然是同榜同年,这几年也有些交道,关系不好不坏;可这次何桂清弹劾,他也装聋作哑的,没有帮着说句话,一声不吭。
你不仁我不义,你做初一,就不要埋怨我做十五。某家是两江总督,这两江三省的官员任命,主要就该某家说了算。大家互相给面子,可以商量着来,分猪肉也无妨。要是你福济想吃独食,想在安徽只手遮天,那就别怪某家不给面子了。某家这次就来个先下手为强,把位置都给占了,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嗯,庐州李文安,回乡办团练前,是个五品郎中;资历、能力什么的,都够了;他是曾国藩同年唉,曾伯涵守制前就是正二品侍郎了;李文安给个四品道台,肯定说得过去;嗯,朝庭有规定,不能在安徽授官,那就想办法,在江苏跟谁置换一下吧;不管怎么讲,先保举了再说。
花了两天半,清理完外围的太平军联营;下午,卫国军没有发动新的攻势,让部队歇口气,放松半天。
各部一边派出哨兵警戒,一边让执勤的部队,构筑新的出发阵地和炮兵阵地。下一步是最困难的攻城战和巷战,将是最艰苦的时间段。
江宁城墙虽然经过太平军的精心加固,但这种加固,对于卫国军来说,没什么意义,就是费点事,多炮击轰炸一天而已。
傍晚,杨孟晗和袁翔甫在幕府山饭后散步的时候,何卓人送来一个特殊的情报。
何卓人:幼鸣,昨晚后半夜开始,我们在城南的潜伏哨,就发现不时与太平军陆续离城,每队在三五百人之间,夹杂着不少妇孺;今天上午更是每隔一刻钟,就有一队离城,都是朝着芜湖方向;也没有大股部队,都是三五百人一股,带着妇孺,更像是当官的卫队和家属,打的旗号都不一样。
杨孟晗和袁翔甫对视一眼,相互开心地哈哈一笑;看来,这两三天的密集炮火轰炸,还是把太平军吓着了。只要有人开溜,必然会影响他人;羊群效应,就是这么起来的。
杨孟晗:继续监视就好,不用管他;真都一个不走,在城里拼起命来,到时候伤亡不知道是多少。我们就是要把他们挤出去嘛;嗯,有没有看到洪大天王的旗号?
何卓人:没有,好像王爷级的都没有;长毛王爷出门好排场的,十六抬大轿起步;像东王、北王,更夸张的,是六十四个人抬的。都没看到,轿子就不多,有也都是两人青呢小轿,应该是女眷;大官应该还没走,或者是骑马走的;嗯,骑兵至少走了两个旅队,一队是前天晚上,一队是今天下午。嗯,前天晚上出城的,就是那个马队打前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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