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晗点点头,说道:交待一下,让各部队做好防夜袭的准备,太平军是习惯搞夜袭的;如果半夜让人摸进营地,那就是天大笑话了。
阿尔贝.皮埃尔笑笑点点头,带着赵宇民赵安骧,下去各阵地,挨家督查、交待去了。
晚饭后,和袁翔甫、何卓人、童虞山聊会天,并在江边散了会步;遥望焦山水上纵队营地,戒备森严,凌幼樵带兵还是像模像样的;水上纵队一天一个样子,已经有些一流海军的模样了;等到新一代的战舰设计、建造出来,可以考虑海军正式挂牌了。
老是叫水上纵队,有点自我矮化,自己拿自己不当数了。
这是个丛林时代,谦虚谨慎,温良恭谦让,一点毛用都没有,人家只会更加嚣张,更加肆无忌惮。
袁翔甫有些感慨地说:焦山还好,叶常春镇标守住了,这些古建筑都保存下来了;听说,金山、北固山,还有城里,好多传承好多年的古建筑,都被烧成白地了。我真有些想不通,这些长毛,见到好东西,非要砸掉、烧掉干什么。
杨孟晗也想不通这帮家伙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江宁古建筑更是几乎被踏平了,你有毛的脾气。
只是顺嘴漫声说道:也许,他们以为,这些东西太碍眼了,只要砸烂了,世界就会变成,他们嘴里的天堂;谁知道呐!
这世界,只有创造者和生产者,才值得敬仰!
像湖人,只知道轮着马刀,烧杀抢劫;像长毛,只知道四处打草谷,抢完了,还带着大锤一通乱砸;它们,都是人类文明的祸害!
长毛们天天喊着要建小天堂,喝喝!这天堂与地狱,竟然只有一道竹篱笆;王爷们在左边,其他人在右边......
一夜很平静,长毛连夜袭,都没有假模假式地搞一下。
早上起来,杨孟晗心里还兀自纳闷呐,太平静了,不合常理呀?是那儿不对劲呢?
杨孟晗一边吃着战地早餐,正一边自己跟自己嘀咕呐;参谋长阿尔贝.皮埃尔带着赵安骧,急匆匆地走进司令部。
阿尔贝.皮埃尔:杨,镇江城里的太平军,昨晚连夜逃走了;我已经让前锋部队进城查看了,已经确认无误,城里都空了,只抓了几个躲起来睡懒觉而掉队的。我已经命令水上纵队及陆战营出发,去上游拦截了。
这特么的,吴如孝、苏三娘,打仗什么时候变得遮莫滑头了呢;等杨孟晗摆开架势,才攻了一天;晚上,就乘着月底,月黑风高,麻溜的直接闪人了呐?
对了,他们打仗向来是比较滑头的!
曾剃头大人,就是被耍猴、被调戏了无数次后,学乖了,照搬照抄向欣然向军门;也跟着玩起结硬寨、打呆仗;以不变应万变,就抓住太平间打仗不可持久的弱点,慢慢跟他耗,坚决不跟着太平军的节奏走;就是太平军故意露出空门,人家也看不见,不给你玩变戏法的机会。
杨孟晗也没进城,打马从闸口桥过了运河,直奔云台大营而来。等到了云台大营营地,五旅蓝新宇部已经控制了营地,除留下一部看守外,主力已经向西追击了。
他们一直向西追到六七里开外,有一个江边小渡口,终于逮住太平军的尾巴,看着也就几千人,像是断后的部队。
江面上,水上纵队已经封锁了太平军残部的退路,并分出一队,向上游巡查了。
最先到达的五旅蓝新宇部,已经在外围构筑出发阵地和炮兵阵地;一旦准备完毕,就准备进攻了。嗯,这个尾巴必须干净利索地吃掉,否则,这仗打得没法交代了,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人溜了,太丢人了。蓝新宇觉得主要责任在自己,光想到防偷袭,咋就没想到防偷跑呐?
看着巡防师黑洞洞的炮口,太平军的抵抗意志,没有杨孟晗想象的那么坚强。营地里一阵喧哗,好像是有点炸营了,窝里反,自我崩溃了。
过来片刻,他们派出了一个小头目,打着白旗,一步一步,畏畏缩缩地走出来。
他们倒也光棍,杀了几个要逼着大家一起陪葬的死硬分子,直接选择开营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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