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棠眼睛挤咕一会,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好像也没其他什么办法了;利名洋行主要力量还是在沪上,利用在中国的人脉,做两国对缝的生意;就是法国本土,也是跟其他商家合作。远没有犹太商人全球性商业网络那么多资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嘛。
爱棠:杨,那我拿马达加斯加的总代理权,怎么样?
杨孟晗笑笑:爱棠,好像马达加斯加还不是你法国的殖民地吧?
爱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国际上那点事,真不好蒙杨孟晗,他对国际事务门清得很。
爱棠:嗯,我们有多凡堡港(藻拉纳鲁)的,周边控制的地方也不小;而且,马达加斯加的进出口也是我们法国人说了算。
杨孟晗:也好,以这个地方拿代理权,只要是犹太人没有覆盖的海外市场,你们都可以走货;但是,不可以冲击我们已经授权的区域市场,这一点,咱们都要守规矩。
爱棠:不可能的,一旦乱走货,你以为犹太佬养的那一批律师,是吃干饭的呀?会打官司打到赔得你裤子都没得穿!
是的呐,在规则以内玩花头,没有一个人是犹太人的对手。
所以,欧洲佬才急眼的,排犹风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规则以内,谁也搞不赢他们。所以,约翰牛、高卢鸡以及后来的美国牛仔,只能不停地利用国家权利,修改游戏规则;可是绞尽脑汁,费劲巴拉地修改规则以后,犹太佬适应的也快,一段时间后,发现还是原还原,还是搞不过;于是乎,再伤脑筋地揪着头发,琢磨着怎么修改规则。
这个圈,到后世,英法美也没绕出来。一如中国人玩乒乓球,全世界都绞尽脑汁修改规则,回头,还是看着中国人玩得不亦乐乎,一点脾气都没有。
也有脾气臭的,如现在的北极熊,和后世二战时的日耳曼汉斯们,直接掀桌子了;可是掀桌子的话,吃相就太难看了,出门都没朋友的。
爱棠:杨,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行不行;马达加斯加那地方,自然条件,比西婆罗洲,只好不差唉;中国人为什么不移民呢?嗯,我们法国人太少了,就是移民,也是喜欢往美洲跑,愿意待在马达加斯加的人不多;待在多凡堡的,都是商人和传教士。
杨孟晗:这个可以考虑,将来下一步,我们的远洋船,也会走出去;嗯,你们法国还没有给够对等的开放港口呐,不如,把多凡堡也算一个吧,也好让我们未来的远洋船,有一个中途停靠、补给的码头。
爱棠:这个没有问题,回头签一个以前《夏法两国战略合作协议》条约补充条款备忘录就可以了,不会有问题的。
杨孟晗:马达加斯加太远了,我也不知道中国人愿不愿意去;但我这边,正好有一批人,是朋友也不瞒你,就是未来内战的俘虏;按照我大清朝庭的旨意,这些人都是要杀头的,但他们都是我的同胞,某家不忍心这么做;不如,都送到马达加斯加吧。嗯,我们会派出相应的监督人员,你们不可以歧视和虐待他们。
爱棠一笑: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也可以和大夏签订正式的相关条约,只要在当地,不违反法律,绝不歧视。嗯,他们要是能加入所在地国籍,就能享受法国殖民地公民待遇。
好嘛,法国人也玩起我大中国人掺沙子的套路了,也想玩以华制土的把戏了。不过,无所谓,以中国人的人口优势,不用几十年,就把当地土人,包括欧洲殖民者,都统统淹了。
不知曾几何时,法国人就不爱生孩子了;也不知怎么,就信了马尔萨斯人口理论的鬼话乱转,跟自己国家的人口飚上劲了;就发愁自己国家人口太多,粮食不够,就业岗位不够,诸如之类的,道理说的煞有介事。
殖民地,殖民地,不管什么地方,你的人口不占优势,早晚会丢掉。
法国人为什么做了很多年的千年老二?掉进这劳什子人口学理论大坑,也是原因之一。
辛辛苦苦殖民那么多年,葡萄牙好在还落下一个巴西;西班牙人,留下来庞大的拉丁美洲西班牙语区;约翰牛占了的好地方就更多。为什么高卢鸡什么都没落下?归根结底,是人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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