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拉比:他实际上是个比较开放、开明的君主。年纪轻轻上任后,首先要面对奥斯曼帝国各地民族主义运动的挑战。他尝试推行奥斯曼主义,以提高分离主义者对奥斯曼帝国的归属感,以遏止民族主义运动。尽管阿卜杜拉·迈吉德一世推行新的法例及改革,致力将国内非天方教及非土耳其人融合到奥斯曼帝国的社会。目前看,不太成功。国内民族运动此起彼伏,四处冒烟,八处冒火;军队也疲于应付,财政状况很差。西亚病夫的帽子已经戴了好多年了,目前看不到甩掉的迹象。
宗教冲突,要是好摆弄,就不会这么相爱相杀一两千年了,这辈子没杀够,下辈子接着杀呗。
老拉比: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亦尝试巩固与西欧主要势力的关系,就是英国、法国;主要是拉着他们,对抗俄罗斯和奥匈帝国对巴尔干的觊觎。法国人倒是积极地顺杆子上来了,但也是带着私心、各种小想法过来的;英国人态度不明朗,但英国人对俄罗斯当了几十年的欧洲宪兵,不是很满意;有纵容法国人的意味。
搞死老二,一直是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祖传手艺,可是沙俄还傻傻不知道。
杨孟晗:这就有点那啥了;弱国无外交,弄得不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有可能引狼入室、无端端招来祸事唉。
老拉比一笑,比较认可杨孟晗这句话。
丹尼斯.威格尔补充说:嗯,杨,土耳其国内,还有一个坏现象,;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的改革,是致力于世俗化的,天方教学者阿訇们也很不满意;国内反苏丹改革的势力也不小,也经常添乱。
嗯,改革者往往容易两头不落好,这恐怕不是独独土耳其一家才有的现象。
内外交困、焦头烂额,是这位君主一直再过着的苦日子呀;比咱们的咸丰大帝也不强多少嘛!哦,我大清是东亚病夫,一对难兄难弟呀!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老拉比像是沉浸在回忆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地、慢慢地叙说着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很多很多年前,在俄罗斯,有个美丽的犹太姑娘,叫苏茜,苏茜.马歇尔;她是当地最美丽最美丽、最聪明最聪明的姑娘,好多年轻的小伙子,都在狂热地追求她;她的歌声比百灵鸟还要动听,她的笑颜比花园里的玫瑰花还要美丽。
十六岁那年春天的一个下午,一个人外出约会,去见她的心上人。可是,她不见了,失踪了,没再回来;她的心上人,也被人杀害在镇外的小树林中。
后来有人在伊斯坦布尔比锡达斯,苏丹的萨希尔宫,见到过她。
可是,她已经不记得她是谁了,不记得家在何处;幽深的宫廷,限制了她所有的想象力;她只知道,她现在名字叫贝兹米.雅莱姆。
今年春天,她翘首看着北归的鸿雁,看得太入迷了,看得太专注了,不知不觉晕倒了,就没再醒来。
她有一个儿子,叫阿卜杜勒-迈吉德,小时候,是个帅气、聪明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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