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淼从舅:幼鸣做事,知己知彼;吴道台也算善于与西人打交道的,但失之过于纵容隐忍,倒是幼鸣连消带打,应付起来花头更多些。
翁心佑郑重地对着杨家兄弟一抱拳:翁杨两家两辈子的交情,客气话不多说,翁家这次记住了。
杨孟晗:固亭公无需客气,小子还有一事,要拜托固亭公呐。
翁心佑:哦,幼鸣但讲无妨。
杨孟晗:我中华乃瓷器、丝绸之国,然西人格物之道进步神速;而今,瓷器之道已胜出我帮,除古瓷外,新瓷再无出洋矣。丝绸外销也一日衰过一日,只能以生丝换银子;长此以往,恐非好事,当未雨绸缪才好。
翁心佑:幼鸣细细跟老夫分说分说......
杨孟晗:西人做事,有其独到之处;从种桑、制蚕种、喂养护理、缫丝、织布、印染、制衣,各环节皆有读书人潜心研究,总结推广,产业链日益增强。而我国,散在各家各户,即使有些窍门,也敝帚自珍。再持续下去,生丝也会有卖不出去的一日。
翁心佑:幼鸣是想让老夫找几个人,研究种桑养蚕、织绸制衣之道乎?
杨孟晗:是,他日若有所成,于国于家,善莫大焉。
翁心佑沉吟许久:我翁家读书人不少,科举一途终究太难,成功能有几人;多数人不成,也就半废了。如此也好,挑几个搞这行,也是一条出路。如若像幼鸣说的这般,倒是一件功德。
郑重其事的一拱手:这事,翁家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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