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鼎成在边上一拍大腿,懊悔地说:要怪主要怪在下,要不是那日在下多嘴,说依依姑娘唱的词儿文彩不够,也不会让秦妈吗误会我们故意挑理,也就不会拿话激我们,让我们现场填词。可是,幼鸣,我们几位,方家兄弟不在,就数幼鸣你文彩最好了呀。让你出头作诗,也是无奈呀,我等写八股尚可,当场应景写诗,实在没这个捷才呀。
杨孟晗一摸鼻子,我去,你们话赶话的,生生地就把我摆上台了,你们偷牛还笑嘻嘻地让俺拔牛桩,还说就俺拔牛桩拔得专业拔得有水平有质量。这帮仁兄不是损友胜似损友啊。
杨孟晗摆摆手:写一两首应景的诗,对某家来说,确实不算难事;可是,那天,我怎么就酒喝多了,非要站船头吟诗呢?
凌启德看了一眼陈昊之,笑笑没说话;陈昊之摸摸脸有些难为情地说:这事怪为兄,当时看你神色,知道你已经有了腹稿,为兄只是想让你临风望月、把酒吟诗,显得更神采飘逸一些,嗯,当时真就这么想的......
我去,你不知道李白是怎么死的吗?非要找感觉站在船头吟诗弄月?李太白老先生这个套路都玩脱了好几次,掉水里好几回,还死性不改,最后一次终于没捞上来。
这不故意整人吗?还是兄弟吗?再有下回,我砸你家玻璃!呃,舅舅家的玻璃好像不好砸的呀......
杨孟晗大致搞清楚那天是怎么回事,就安慰大家,反正有惊无险,此事就此揭过,不要再提。然后问大家有什么打算,大家就说,这次来江宁,是受朋友邀请来参加春季文会,现在此间事了,再盘桓个一两日就准备一起回乡了。还问杨孟晗,自去年离家出来参加秋闱,已许久未回,问杨孟晗何时回乡,凌启德还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他帮着替方家小妹捎封信。
杨孟晗考虑了一下说,自己的行程还没想好,但最晚冬至前一定会回去,因为要给长辈扫墓;方家小姐那边会写一封书信,还有几样东西,走之前会让二毛送过去。
临了,跟诸位说,那天没尽兴,后天晚上,老地方,我做东,也算给各位饯行。
几位都纷纷推辞,杨孟晗说:不用再客气,诸位记得给我挡酒就是,家父已定下规矩,以后,每次饮酒不得超过三杯,望诸位兄台见谅。
其实杨孟晗他老爸什么都没说过,不过,杨孟晗确实也不敢多喝酒了,于是拿老爸说事;这年头,百事孝为先,拿老爸说事很管用滴。
杨孟晗想在老地方请客,就是想去现场看看,在这个时空,他穿越过来的地点,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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