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津盘桓将近月余,吕布这才打点行装,与众人返回了安邑。
待到安邑城门时,早有司马朗、贾诩、陈琳等人在门外迎候。见到吕布车驾,并肩上前拜见。
还入府中,虽然孟津繁华日盛,但终究没有安邑舒适。问起走后诸事,司马朗道:“主公发展商业,鼓励民生这都无可厚非,但如今使的多数人抛舍田产,在外做工,只因做工所得远比田产所得要多,各大家士族家中土地没有佃农耕种,收入大不如从前,是以皆有不满之心,士族乃是基业基石,主公不可不察啊。”
吕布一惊,这般状况却是没有想到的,如今这个年代不像后世,能有工业依托,如今土地田产才是国家根本,农牧业才是国家经济的重要支柱。
便问众人道:“诸君有何良策?”
司马朗建议道:“农民对种地热情不高主要还是税赋过重,每年产出扣除税赋便已经所剩不多,而做工则不同,都是纯净收入,是以如今的青壮劳力都更愿意外出做工,以此改善家中状况。若能酌情减免赋税,想来更多人还是愿意在家中务农的,毕竟远走他乡务工,不能与家人相聚也是一大憾事。”
吕布深以为然,见其他几位重臣没有不同意见,便拍板道:“那便免除赋税三年,三年后再酌情处理。”
贾诩见此时见此时有了定论,便又奏道:“黑石军规模扩张迅速,已有五十万人之众,却还是从前的建制,虽然黑石军不是正规的军队编制,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们是否应该将其进行改制,免除后患之忧?”
吕布皱眉沉思,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他很久了,几十万人,虽然良莠不齐,但其中大多都正值壮年,若被有心人登高一呼,只怕也有排山倒海之威。
改制自然是势在必行,但怎么改,改成什么样,还需要细细斟酌,若冒然行之,只怕会适得其反,对民心军心都是不小的打击。
这其中还有不少大家士族参与其中,否则仅凭吕布一人之力,断难将其做大。
众人商议良久,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然而就在此时,一件意想不到之事便在洛阳发生。
陈宫当初离开吕布大军之后,便来了洛阳,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郁郁不得志的皇帝,陈宫一向以忠义自居,从此便追随左右,颇得皇帝重用。
这日,皇帝庭宴一众亲臣,酒宴正酣,皇帝突然放声痛哭。
一众亲臣相顾愕然,陈宫连忙问道:“陛下为何忽然痛哭?”
皇帝戚戚然道:“朕哭朕今日遭遇,哭朕明日将来。马超、韩遂、于禁等人重兵压阵,欺朕年幼软弱,如今朕都已有了皇后,已是成人,却不知何时才能出头!”
陈宫安危皇帝道:“陛下不必担忧,臣见马超、韩遂等人皆乃无知莽夫,徒有四肢蛮力,其人各自贪念甚重,利欲熏心,臣只需一计便可叫他们相互攻杀,土崩瓦解。”
皇帝止了哭泣,焦急说道:“还请祭酒教朕。”
陈宫道:“臣素知伏皇后与马超之妻董白颇有交情,陛下只需略施小计,让那董白相信韩遂、于禁要联合害他的夫君,董白不过一介妇人必会深信不疑,陛下再在其中动些手脚,叫他们反目成仇,到时陛下自可坐收渔翁之利。”
皇帝惊疑不定,道:“还要朕的皇后出马?此等祸事岂能让她牵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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