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正依偎在母亲怀中,吃着新炼的蔗糖,看见吕布从门中进来,顿时一跃而起,飞奔着扑道吕布身上,一脸的兴高采烈,大叫道:“父亲,我想死你了。”
吕布一把将她高高抱起,心绪一时久久难平,犹如瑰宝失而复得,但终究有外人在场,终不好太过显露情绪,笑着道:“你倒是长胖了长高了不少。”
严秀丽看到父女团聚,飞奔相拥的场面,也是很受感触,红着眼睛道:“如意此番平安归来,多亏了昭姬妹妹,若不是她,我们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如意了。”
吕布这才将目光移开可爱的女儿,对正坐在严秀丽对面盈盈浅笑的蔡琰道:“多谢蔡小姐照顾小女,吕布必当厚报。”
蔡琰见他们一家人团圆,心里也是高兴,道:“如意天真可爱,与我有缘,此番波折或许乃是天意,将军不必言谢。”
严秀丽笑道:“妹妹千万不要客气,他如今虽不比洛阳时位高权重,却比那时富有多了,妹妹但有所求,只管提便是。”
蔡琰掩嘴笑道:“你们夫妻也是精明,明明是你们欠我人情,现在搞得像我有所图谋一般,是何道理?”
严秀丽也是被她惹的笑出声来,走到堂前,与吕布一同并站,正色道:“昭姬妹妹的恩情,绝非金石可报,我夫妻无以为报,请受我们一拜。”
说着,便拉了吕布躬身拜倒。
蔡琰涨红了脸,一时受了如此大礼,竟不知所措,急忙起身上前,将两人搀扶起来,道:“我刚才只是说笑而已,吕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岂敢以此居功?我还年轻,怎能受此大礼,这不是折煞小女子了么?”
三人各自落座,严秀丽又询问了洛阳情形与蔡邕最近的处境,蔡琰不免有些伤感,将洛阳的乱局向她说了一二,感叹着洛阳时局,一众英雄好汉你来我往,你方唱罢我登场,又有几个能有善终?
正在这时,有卫兵来报:“司马军师求见,说有紧要军情。”
吕布不敢耽误,将怀中如意递给娇妻,辞了蔡琰,便往议政大厅而去。
严秀丽见夫君离去,适才见他对蔡琰各种躲闪的眼神,又想起以前他心中暗藏的一番情意,虽未曾表露过,却哪里瞒得过她,不觉暗自叹气。
假装若无其事的问蔡琰道:“妹妹此来安邑,可是要久住?”
蔡琰摇头道:“我只是见如意一路无人照看,特地送她前来,此间事了,我便要回洛阳了,此间我除了你,并无亲故,如何能久住?”
严秀丽似乎有所决定,一脸郑重道:“妹妹如若愿意,可在这府中常住,你我姐妹相称可好?”
蔡琰一愣,脸色稍变道:“姐姐多心了,我蔡琰虽丧夫寡居,但还无意与人为小,这便告辞。”
说罢起身,便要离去,严秀丽急忙将她拉住道:“姐姐绝无冒犯之意,句句出自真心,妹妹若当真无意,还请在盘桓数日,如今黑山军乱事又起,这一路上并不安宁,待时局稳定,再送你回洛阳可好?”
蔡琰见她说的诚恳,这才展颜道:“只要姐姐不提方才之言,昭姬便在此再叨扰几日。”
二人相视而笑,各自意味无穷。
吕布来到议事厅,见除了司马朗,其他几位军师均已到齐,不禁疑惑问道:“何事竟劳烦一众军师齐到?”
司马朗将手中一份书信呈上,道:“袁绍来使,相约主公共讨黑山军张燕。”
吕布微觉吃惊,惊异道:“我与他有杀父之仇,他岂能不念旧仇,与我同盟?”
陈琳在旁笑道:“当年我与他曾同在何进帐前效力,知道此人多谋少决,这必定是他帐前军师的建议,况且他乃是袁逢与其父袁成之妾私通所生,自来就对袁逢没有多少情意。如今定是迫于黑山军势大,这才迫于压力,来结盟主公。”
司马朗道:“久闻袁绍此人睚眦必报,与这种人结盟,如同与虎谋皮,断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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