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独孤啸天等三人便来到了那三层建筑的金针堂前,独孤啸天抬头看着那一楼大堂正门上方悬挂着的巨匾。那巨大匾额红底金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从外往内看去,只见整个一楼大堂,占地足有十余丈见方。所有建筑用材,皆是上好楠木。
三人正要抬脚往大堂内走去,却见的从大堂内走出一双年轻的女子来。其中身形稍微靠前的那位姑娘,身着淡黄色轻衫,身材纤细如弱柳扶风,眉目清秀似春柳早莺。那份清雅脱俗的气质,让人一见便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而在其身后的女子则作侍女装束,显然是前面那姑娘的跟随。
独孤啸天三人见到这两位姑娘迎面走出,未免唐突佳人,便都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给那两位姑娘让了让道。
两位姑娘自然将独孤啸天三人的动作看在了眼中,于是在经过三人身边之时,那为首的姑娘便也很有礼貌的向三人微微欠身以示谢意。
待得那两位姑娘过后,步长风压低声音响申强道:“四哥,这两位姑娘很少见呀,长相如此清新脱俗,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千金。”
申强白了他一眼道:“老五,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的轻佻,莫非是弟妹长时间没有揪你耳根了?”步长风笑着道:“四哥这是哪里话,不过是好奇一下而已。再说你家弟妹可不是那种善妒之人,岂会没事揪小弟的耳根玩。你这么说可是会让独孤公子误会我在家中的地位的。”
申强笑道:“哦,五弟在家中还有地位啊?什么地位,四哥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步长风赶紧笑着道:“有的有的,怎么能没有呢。四哥你这可就有些太孤陋寡闻了。”
说着三人已然走进了大堂正门之内。
此时堂内并无前来看诊的病人,伙计一见到三人,赶忙走上前来行礼问道:“敢问三位客人是来寻医还是抓药?若是抓药,请拿出方子,小的拿去给几位操办。”
申强摇头道:“我们不是来抓药的。”那伙计一听,赶紧道:“那么三位客人便是来看诊了?不知三位中哪一位身有不适,有何症状,尽管告知小的。小的一定会对症给客官推荐最适合的郎中,保管客官们满意。我们金针堂内可是有着好几位大国手坐诊,无论几位身患何症,只要来到我们金针堂,保证药到病除。”
步长风笑骂道:“你这伙计什么眼神,难道我等三人就这么像是有病之人么?”
那伙计诧异道:“三位客人来我金针堂既然不是抓药,那自然是来问诊了。既然问诊,那岂不是身体抱恙?”
申强笑道:“你这推理倒是挺有道理,不过我们三人身体却是无恙,所以今日前来既不寻医,也不抓药。”
那伙计挠了挠头道:“客官这么说可把小的给弄糊涂了,我们金针堂做的就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生意,三位既然身体无恙,那为何会进我金针堂来。”
独孤啸天微笑道:“小哥说的有理,不过今日我三人前来乃是有事求见贵堂主人,所以还请小哥前去通禀一声。”
那伙计一听,顿时哦的一声道:“原来三位是来求见我家主人,这小的可做不了主。小的不过是这里的一个打杂的伙计而已,哪敢前去打搅东家。”
步长风不耐烦道:“知道你做不了主,去将掌柜的换来,爷们跟你们掌柜的说。快去快去。”
那伙计见步长风生的五大三粗膀阔腰圆,不仅心中有三分畏惧,当下点了点头转身去唤堂中掌柜。
柜台之中的老年掌柜方才已经见到伙计跟那进门的三位客人嘀嘀咕咕半天,此时看到伙计向柜台走来,便低声问道:“阿文,跟客人说什么呢?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别在客人跟前东拉西扯,你这毛病怎么就是改不过来?”
那唤做阿文的伙计撇嘴道:“大掌柜可冤枉死小的了,哪里是小的拉着他们瞎扯,是他们拉着小的瞎扯还差不多。”那掌柜的一听,顿时皱了皱眉头道:“哦?难道那几位客人所患之症颇不寻常?”伙计阿文继续撇嘴道:“人家根本就不是来寻医问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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