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点头道:“主公昨夜一直在里面,除了传令让吾等送去主食、酒水和被褥外便再无动静。”
贾诩听后很是不解,自家主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战败,为何昨日一败后便一蹶不振如此消极?
贾诩听后便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便敲门道:“主公吾乃文和,主公方便让诩入内否?”
贾诩说后见屋内没有动静又敲门道:“主公?主公?”
这时便听见屋内有簌簌声,便见张绣拉开厅门打了个哈欠道:“是军师呀,进来吧,刚刚绣在厅内睡着未醒。”说完便让开身来让贾诩入内。
贾诩只见大厅内混乱不堪,四散的竹简、堆放一地被褥及饭后堆放一旁的食盒碗碟、倒地的酒瓶酒杯。贾诩见此出声道:“主公这是?”
张绣听后摇头笑道:“绣无事,只是昨夜听军师所言一时无法自处,昨夜独自一人独处现今也想明白了。
军师大才,只是绣无法让军师一展所长,日后军师到了曹操麾下便能一展所长,吾等君臣之义便知道今日了,日后如若绣犯事还望军师能记从前君臣之义助绣一次。
军师来今日此便是为了绣昨日所言之事吧,无妨某信得过军师。吾军与曹军一切谈判事宜皆有军师断定。军师持吾手令便可自行出城,我再让一什军卒护送军师去曹营。
只是如若能遇着胡车儿还请军师设法让曹军送回。如若其战死,还望军师能为吾要回其尸骨,吾要厚葬胡车儿。”
贾诩听后便领命道:“喏!”言罢又倒退数步转身走出大厅带。
张绣见贾诩出大厅后便对门外守卫大声道:“来人传早膳。”
贾诩听后也放下心来,拿着张绣的手令调一什人马护送自己前往曹营。
贾诩及护卫骑马赶到曹军营外,便见新建好的营门上方守卫士卒早已拉弓直指贾诩几人,领头的伯长握刀问道:“营外何人,此乃曹军营寨重地,如若你等再上前一步,吾便让人放箭了。”
贾诩听后一拉坐骑道:“吁吾乃张绣军中主簿贾诩,特来求见你家将军曹德,劳烦还请通报一声。”
那伯长一听是张绣军中之人,便心中疑惑昨日两军刚刚经历了生死之战,今日便又来求见,这张秀军未免太儿戏了吧。
不过又怕耽误军机要事,便对身旁心腹士卒道:“吾去禀报将军,你在此看住这些人,如若这些人有什么异动你便让人直接射杀。”
那伯长对着营外贾诩喊道:“你等在此等候吾去禀告吾家将军,如若你等有什么异动,休怪我等之箭。”说罢便转身走下营门楼。
曹德用过早饭后正在伤兵营内和军医一起救治伤卒,便见那营门守卫伯长近前来报:“将军,营外又有张绣使者及一什护卫前来求见,此人自报说是张绣军中主簿姓贾名诩,先已在营外等候求见。”
曹德听是贾诩,便结果一旁士卒递过来的纺帕擦了擦手道:“哦,贾诩贾文和来了?你去引此人道吾营帐再让士卒准备茶水瓜果作为接待。”
那伯长领命道:“喏!”说罢便转身走出营外。
曹德身旁的潘璋见此便道:“将军为何要如此客气的对待这贾诩,此人在张绣军中虽为主簿,但平时也为听此人长处,将军为何要如此客气对待此人?”
曹德听后蛮有兴趣的对潘璋道:“哦?文珪那你有什么注意?”
潘璋听后道:“如若是末将,末将便让人在将军营帐外在准备油锅、火把,在安排精锐士卒手持大刀立于两旁,让其知道我军的威风。”
曹德听后哈哈一笑道:“哈哈,文珪呀,你这方法只能对付那些一般的说客,可像贾诩这等人物,吾用你所言的法子便是,自取其辱。日后同朝为臣见到此人当谨慎小心未要得罪此人。”
潘璋听后疑惑道:“将军的意思是那张绣要想?可我等昨日才与其厮杀一阵,还险些抓住那张绣,让其落荒而逃跌了皮面,今日此人还能有脸来让人投降?”
曹德摇摇头道:“不知,不过那张绣今日不降日后也会投降。”
潘璋听后不解道:“将军,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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