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武!”和杀威棒捣地的混杂声中,陆俭被带到公堂之上,他看到堂下不知何时已经跪着一个妇人和一个男子。
“跪下!”
刚被人放下,陆俭还没来得及打量公堂是什么样子,耳边就响起一道厉喝,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然后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嘶~~”
膝盖有些疼。
他转头扫了一眼那推他的衙役,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埋怨,犯得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跪。
陆俭心中嘀咕道。
“砰!”
惊堂木的声音响起。
“嫌犯陆俭!你可知罪?”
张运已经看过状纸,也知道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所以省去了繁琐的步骤,直接向陆俭问罪。
“回大人,我.......草民不知。”
陆俭脱口就想说自己不知道,但话没说完,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在脑海里找了个符合这个时代的词语。
“大胆!你到薛家村村民薛成家中寻衅,打死薛家长工韩福,这罪你不知道么?”
一声厉喝传来,却不是张运的声音,说话的是坐在张运左下方的梁正臣,只见他眼神犀利的紧盯着陆俭,那张皱着眉头的国字脸,此刻显得极有威严。
县尉的职司本是掌部辖弓手,兵士巡警,抓捕贼犯,维持治安等。县里出了案子,抓人是他的事儿,但审人却不关他的事儿。
他以县尉的身份,竟然与知县同堂审案,已是不该,在知县大人的公堂上厉声呵斥嫌犯,更属僭越。
可是他的这一行为,却并未引起公堂上的人注意,好像这些人都司空见惯了似的。
就连知县张运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了眼梁正臣,并没有呵斥他的意思。
这一切着实有些古怪,不过陆俭当然看不出来。
他虽然不知道吼自己的是谁,但看对方也在公堂上头坐着,猜测必然是个当官的,对方话音落下,他便急忙说道:“大人明查,草民是冤枉的。”
陆俭的这一声大人叫的是梁正臣,梁正臣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却没有人注意到,张运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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