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数人,六匹快马,徒步的少年们本就惯于乡野间奔袭,时下没有负重,更是行进的飞速。
不到一个时辰众人便抵达了刘家村,悄悄的将马匹运回到新建的宅子院落的马厩里。
当初村民为刘氓搭建的屋舍的时候,刘氓就厚着脸皮增加了许多要求,也多亏了周旌受到三老刘邕的礼遇,加上乡民们对刘氓或多或少有些感激。
所以刘氓的宅子就搭建成了刘家村仅次于族长刘垨和三老刘邕家的大院子,而且若论占地刘氓这座前宅后院的大院子或许算的上是村子里最大的了。
前院两侧四间耳房后,就是正中的厅堂与房舍,而这房舍又按照流氓的要求,搭建了上下两间,下面是一间宽阔的空场,足够容纳百余人。
上面才是中堂与居住的房舍,正常情况下周旌都是在楼上,刘氓等一众糙汉子则在下面厮混。
因为没有什么家眷,所有后宅索性就没有了,而是围出了一大片地,有后厨,马厩、仓库等等以及其它空闲的房舍。
总之此番刘邕给予刘氓的场地是足够大,今后他若还想要在这里置办些其他东西基本上都是没问题的。
用刘恪的话说,刘氓的这座宅子都有些不像屋舍,更似那乡亭客舍的样子。
或许刘邕也是存有此想,所以才会任由刘氓的要求去营建这座房舍。
当陆逊随着刘氓等人从后院偷偷溜进来的时候,也是面露好奇,“此间亭舍,我们方才走的怕是后门吧?刘兄,这似乎有所不妥!”
“嘘!你小声点,这就是我住的地方!”
“这是你住的地方?”陆续也是面露疑惑,他虽然出门不多,但这分明就是郡县间亭舍的样貌啊。
“嗨,你不知道,阿氓他们也是刚刚才入住我们刘家村的,这里是乡民们按照阿氓的要求集体帮他搭建的!”
“哦?还有此事?”闻言陆逊一脸好奇,似乎对于这名叫刘氓的少年平添几分兴趣。
一路上,骑在马背上的刘恪也闲着无事没少找陆逊闲聊,此时二人关系也算熟络,陆逊便好奇询问道:“那刘少君为何会得乡民这般爱戴呢?”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神神叨叨的,刘恪也是闲不住的主,扭头四下瞅了瞅,见没有人,便对着陆逊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他最近新拜了一位老师,听说老先生颇有来头,反正我大父对他很是尊敬!”
“那刘兄可知,老先生姓甚名谁?”
挠了挠头,刘恪到嘴的一肚子八卦消息瞬间被堵住了,说实在的这么长时间了,他还真不知道他老头叫什么,只是遵循大父的命唤那老者叫老师!
瞧着刘恪憨憨的楞在原地,当下陆逊也心中了然,恐怕着粗糙汉子,还没有打听过人家的名字。就像这一路上同自己聊的这般欢实,他都还没有问一下自己姓什么一样。
面上微微浮起笑容,陆逊也不介意,这样直性子的汉子,没有多少坏心眼。他也是好奇,似刘恪这样只懂打打杀杀的人,怎么又会被刘氓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目光再次投向走过来的刘氓,陆逊对他更加好奇了,“刘君,听闻此间乃是汝与汝师寓居之所,不如引荐在下前去拜访一下如何?”
扫了眼瑟缩脑袋的刘恪,刘氓展颜轻笑道:“老师此时怕是正在堂上休息,少君还是稍微休整一下,待会我便与几名熟络地形的汉子,一同送你前去渡口。”
为了避免夜场梦多,刘氓还是想尽快将陆逊送离此地的。毕竟他的目的就是施加些恩情给陆逊就可以了,若是因为他的介入让陆逊从未来的东吴大都督,沦落为孙策刀下亡魂,那就不好了。
是以,眼下刘氓对于陆逊安全离开庐江境还是颇为上心的。
“舍下,可是陆郎?”
然而还不待刘氓继续劝说,楼舍上的周旌由于闻听下方响动,探头瞧了一眼后,便一眼认出了陆逊二人。
“周叔父!”
当下,在刘氓的惊愕目光下,陆绩却已经向着楼上的周旌打起了招呼。见此,刘氓虽然心下暗惊周旌竟与陆家也认识,却也老老实实的将其二人带了上去。
二楼堂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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