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帝登基之后,辅政的大将军何进也不能由着凉州继续乱下去,很有便会兴师讨伐凉州叛军,即便是没有秦谊所说的大灾年,孟佗的粮食也会有好去处,实在不行卖给叛乱的韩遂也是一条出路,到时候韩遂多半会缺粮的。
话说到这里,今天的酒宴便差不多结束了。此时是阴历五月,按照阳历来算是六月,恰好是立夏那几天,尽管他们几人已经吃过一顿晚饭,但此时的日头还没有落山。
孟佗身为张让的家奴,这次来到雒阳自然是住在张让家,而法衍和秦谊一样,也都是在外城郭区住,不过和秦谊是个相反的方向,而想要找机会见一下法正的秦谊,却是故意跟着法衍走了一段路。
“文合啊!我们一见如故,有句话我还是想要和你说一下!”一路上秦谊和法衍又说了一下蹇硕和董重的案子,秦谊明天上班还得向郑泰汇报,由不得他不上心,而在出了雒阳城门,来到一处僻静路段后,法衍却是突然对秦谊正色道。
“法公请讲!”
“我虽然与孟伯郎是好友,但伯郎此人可称得上反复难养这四个字,日后倘若有什么事情找他,小事尚可,此人也乐意锦上添花,但遇到生死大事,一定要多多注意,说不准这家伙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见左右无人,法衍也是对秦谊正色道。
“多谢法公忠告,伯郎能这样对他故主张让,我大概也能猜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只是伯郎族中可否有个叫做孟达的晚辈?我好像曾听人把他和令郎法正一起提起过!”
法衍好心好意和秦谊说起孟佗的为人,秦谊也是非常感激,而就在听到法衍对孟佗的评价“反复难养”四个字后,秦谊一下子想起了三国之中一个反复难养的三姓家奴孟达。
如果不是孟达的第一任老板、第二任老板和第四任老板都姓刘的话,他恐怕能弄个五姓家奴的荣誉称号。
上一世秦谊玩三国杀,上面会出一些某个武将分属不同势力时的武将卡牌,譬如说蜀关羽魏关羽,蜀孙尚香吴孙尚香。照孟达变换门庭的势力,可以出群孟达、蜀孟达和魏孟达,如果不是孟达的地盘上庸离东吴有些距离,没准还能弄出来一个吴孟达来。
想起孟达和法正是同乡好友,指不定和法正父亲的同乡好友孟佗有些关系,所以也是忍不住一问。
“孟达那孩子就是伯郎的儿子,年纪轻轻,也是在我们扶风老家颇有名声,比我家法正可是强多了!”
果不其然,有孟达这么一个好儿子,秦谊对孟佗的为人又了解了几分。正当秦谊想要继续夸赞几句法正时,却是听到法衍突然间对着路边一个少年大声喝道:“法正!你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一听法衍这么一喊,秦谊心中也是大喜,扭头便朝这个蜀汉的辅翼望去,看看究竟这是一个何等的人物。
只是出现在秦谊眼前的却是一个十来岁的瘦弱少年,虽然不知道他的年纪,但肯定不到十三岁,因为他的头发梳成两个发髻,是总角之年的象征。
法正的模样倒是颇为俊秀,一双大眼睛也是透着股灵气,收拾收拾也是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样。只是鼻子上面挂着的一点儿鼻涕,却是将他的气质给拉低了下来。
而在看到老爸之后,法正更是嚎啕大哭起来:“大人!我叫孟达给打了!”
——我是画风不对的分界线——
“六月(兴平元年194年),蝗虫起,百姓大饥,是时谷一斛五十万,豆麦二十万,人相食啖,白骨委积,臭秽满路。”——《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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