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烈一拍脑门“回京述职事情太多,这事还真给忘了,这帮后辈是该好好管管了,总在长安无所事事瞎闹却是不是个事,
说起此事,本王要单独给羽君敬杯酒,虽然人品不端,但石冲说到底是姑姑家的孙子,本王在这里陪个不是”,说完崔元烈又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羽君早就不在意了,鲁王不必过多自责”,程羽君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杯烈酒下肚,崔元烈已经上脸了,身上也有些燥热,看向程羽君的眼神也变了。
崔元烈比程羽军大五岁,在大齐这个年龄的人孩子差不多都会背诗写字了。
程羽君不婚配是因为家族重任在身,崔元烈则是告诉自己一定要继承大哥的志向,为此自己的事什么都不重要。
但是崔元烈不去做不代表没想法,他的正室婚配意味着就是鲁王妃,这些年不知多少世家大族抢着要把自家的女儿送到他怀里,母后也再三追问他的婚事,可是他都一一应付过去了。
他早就心有所属,鲁王妃的位置一直都是给她留着的,就是眼前这个他在封地朝思夜想的女人——程羽君。
小时后见到她觉得她和那些娇娇柔柔,说活轻声细语的女孩子很不一样,她除了比那些人还要漂亮,性子更为活泼开朗。
那时的他只想着与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多亲近些。
于是,程羽君喜欢玩打仗游戏,他用自己的声望领头给他组织人手,没人愿意当敌军,他就自愿站出来头上插着羽毛充当夷人将军,即使被她带人打的落荒而逃也毫无怨言。
直到后来,变故丛生,镇国公战死殉国,太子大哥横死,小时后那帮玩伴也就散了,鲜能走到一起了。
程羽君再没有了笑脸,铁马长戟,驰骋北疆。
而他为了积攒自己的力量,主动请到封地去,临走时他才发现这如此繁华的长安里,能让他割舍不下的除了母后和妹妹,就只有程羽君了,那时他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说白了他就是冲着皇位去的,为此就必须要向父皇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在封地里他真的是一心扑在政绩上,很少让自己放松下来,劳累之际,看看北疆的消息,她的丰功伟绩,回忆一下在一起的时光,还有那张倾城独立的脸庞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现在回来终于见到她了,她黑了些许,不过它变得更美了。
崔元烈的幕僚窦顺在一旁注意到了自家主公的视线,心道“我说怎么拖着不愿成亲呢,原来是根节在这呢!”
他不止一次劝过崔元烈,若是娶一个世家大族的女儿为王妃,借助她家里的势力,将来夺龙把握势必会更大一些。
窦顺这般着急上心,那是因为将来崔元烈坐了天下,他这个高级幕僚的好处还会少吗?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国公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无奈崔元烈其他的事都听一些他的意见,对此事就是不松口,现在终于让他发现症结所在了。
这程羽君虽说肤色差了些,但是容貌绝佳,整个大齐也很难找出比她漂亮的了,虽然她不是什么世家大族,
但是她手握右屯卫,那可是大齐的精锐,公认的最能打的部队,地位丝毫不必那些世家大族的女儿差,甚至论自身能力都甩的那些女人没边。
这样的女人绝对配得上自家王爷,若是她做了王妃绝对是对他们将来成事的一大助力,对他们的势力提升来说不是一点半点,王爷果然是慧眼如炬,
可你只这样看着也不是个事啊,不说人家怎能知道你的心意?就让我这个过来人推你一把,到时可别太谢谢我。
此时宴席上的其他人聊的兴起,聊的是现在长安热度最高的九天琼浆。
“嘿!喝了这九天琼浆,以前最好的陈年佳酿简直形同白水,实在难以饮下”
“吾家已经攒了四个坛子了”
“是吗?运气真好,吾家才三个”
“唉!诸位说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废话!不然刮风下雨,四季轮回哪里来的?”
“有道理”
“这酒是定军侯”家的,定军侯见过对此仙酒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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