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就亮明招牌,我倒要看看,这世上有谁敢同时招惹清河崔氏和河东裴氏!”崔裴氏张牙舞爪扮出凶恶模样,实在也是她心中憋屈地很。
堂堂清河崔氏与河东裴氏,哪一个不是大唐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竟然让一个不知所谓的同州冯氏族人给生生压制住了,这要是传回家族里,她和崔宏要被人活活笑死。
崔宏无奈地点头,心中暗想:“这个官迷婆娘,对我不求上进早就心生不满了,正好借此机会让我大展雄风,横扫了冯玮等人。可是我若当真拿了冯玮,劳形案牍的岂不是要变成我了?哎呀真是头疼。”
不过心中却也有些欢喜,他不喜案牍劳形,但不代表喜欢被人压制。他对冯玮早就看不顺眼,只不过他出身清河崔氏,在他眼中,冯玮也就是一只稍大的蚂蚁,他根本就不屑和一只蚂蚁较劲。
但是现在牵扯到秦琬,他心中认定秦琬是秦琼的儿子,那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夫妇俩说话间,崔铁又急匆匆跑了回来,神色极其诡异。
“郎君,安庭那厮买通了牢头,企图利用牢里关押着的四个喜好男风的流氓,来折辱秦小郎君。。。”说到此处,崔铁神色更是诡异,隐约间还带着笑意。
崔宏下意识地后庭一紧,咂咂嘴道:“这手段够阴毒啊!秦琬如何了?可受到。。。”心里很为秦琬担心,他不敢想象,秦叔宝的嫡子要是让几个喜好男风的流氓走了旱道。
届时秦琬估计会成为全大唐的笑柄。
崔裴氏涨红了脸啐了一口,“歪门邪道,不要脸!”
崔铁想到刚才在牢里看到的画面,心中的笑意一下涌了上来,像个公鸭子似的笑了起来。
崔宏夫妇一脸茫然看向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吗?难道不应该是神色焦急为秦琬担心吗?那是秦叔宝的儿子啊,就要被四个流氓按住手脚轮番蹂躏啊。。。
崔铁连忙收敛笑容,瓮声瓮气道:“那秦小郎君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并未让那几个流氓得逞,反而。。。反而把牢头扔进了牢里,逼着那几个流氓轮流操弄着。。。秦小郎君。。。他远远地在一旁唱曲子呢。”
崔宏心中松了一口气,秦琬没事就好,区区一个牢头,就是被弄死了,有他护着,秦琬也会无恙,更别说他身后还有一尊大神秦琼呢。
心中一松之后,不由升起一抹好奇,“他唱什么曲子?”
崔铁挠挠头,一张憨脸上全是茫然,“我不太知道,就听到秦小郎君唱什么‘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崔宏略微一琢磨,忽然噗嗤笑了出来,看着仍然一脸不解地崔铁和自家媳妇,愈发畅快地笑了起来,“这小子,倒是会埋汰人!”
另一边,安庭出了牢房,便差人到丰悦楼订下酒席,准备宴请冯玮和其他一些小吏。
丰悦楼是宇文家的产业,算得上蓝田县最高档的酒楼了,‘丰悦’两个字取得‘风月’的谐音,只不过如果叫风月楼,好似是青楼一般。
当然,这个号称是酒楼的丰悦楼是不是真的只是酒楼,那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了。
到了下衙时间,安庭和一干小吏拥簇着冯玮径直前往丰悦楼。
掌柜的自是熟识这几位,连忙热情接待。
到了包房中,安庭叫了几位歌姬助兴,酒过三巡后,安庭一脸酡红道:“此番为了安某的事,劳烦冯兄和各位了,小弟敬各位一杯酒。”
冯玮不想在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事上多费口舌,只顾着兴致高昂地欣赏着婀娜多姿的歌姬。
有小吏接话道:“安兄言重了,哪里有什么劳烦,区区一个无依无靠的贱民而已,别说是冯少府了,就是我等也能在反掌之间弄死他,你不用当回事。”
安庭连连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聚精会神欣赏歌姬的冯玮,斟酌一番用语,这才说道:“只是。。。安某还有些担心崔县令那里,要是让他得知。。。”
他之前害人不少,但都是在背地里下黑手阴人,除了安家自己人,没人能抓得住他的把柄,因此从不畏惧。
但这次陷害秦琬与之前不同,很多事情他无法完全掌控,所以心里有些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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