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周宏的危机 (2-1)

当李乾一在地上摆了两条红线十个投壶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乾一，不明白李乾一此举是何意思。周宏更是当场询问道：“子玉大人，您这是？”

李乾一指着地上一处红线的十个投壶说道：“因为一个投壶是不可能装的下一百只箭矢的，但是一个投壶装下二十只箭矢的。为保公平起见，我们每人五个投壶，每个投壶投二十只箭矢，不管这二十只箭矢投中多少，一旦投完，立马换下一个投壶。”

接着，李乾一又指着另一根红线道：“这根红线到投壶的距离是一样的。为了公平起见，周公子先选任意一组投壶。”

听到李乾一介绍完之后，周宏皱了皱眉头，问道：“依子玉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二人同时进行，那为何为何不一组先完成，另一组再完成呢。”

李乾一取来一炷香，插在香炉之上，笑道：“既然周公子都说了，这投壶可以划分为六艺之中的射，那么大家比试射箭不是同时比试的吗。否则，一边先投，一边后投，心境是不一样的，岂不是不公平。”

“即使如子玉大人所说，就算同时投掷，心境也会不一样吧。”

李乾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但是至少我们保证了大家在开始之初是一样的。就像两军交锋，我们约定好了时间地点，这个大家是一样的，但是不可能将士的作战能力也是一样的。但是作战时，将士可以根据主帅的命令变换阵型，以获取优势。

就像我们在这投壶，时间，地点都一样，但是你也可以采取你的方法给我施压。比如你开始故意投不进，示弱，让我大意。也可以开始快速投掷，以此打乱我的节奏，亦或者开始不在乎时间长短，争取百分之百投中，来给我心理施压。”

李乾一这一通话说话之后，周围之人皆是呆若木鸡，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平常的娱乐活动。这个子玉大人都能说出这么多大道理出来，还说出了计策，并且还拿打仗做了比较。

如果说周围之人只是对此感到不可思议，李哲则是陷入了深思。仅仅时通过这么一个简单的投壶，竟然可以说出这么多战场上的道理出来。这个子玉大人应该不会是祖父他们所说的仅仅只是市井之徒出身。就算时一般的行伍之徒，也只是奉将领而已，能够思考这许多的，一般都是有官职的。

周宏却是不管那许多，觉着李乾一的这个比试之法看着确实也算是比较公平，并且他还让自己先选，至少在这方面自己是不会吃亏了。

于是，李乾一和周宏二人身背箭矢，让人点香，比赛正式开始。

周宏一开始，手中拿着箭矢，在那比划着。怎么说呢，周宏也确实是实力强劲，前五只箭矢全中了，很得意的每投掷一只箭矢就朝李乾一这边扬了扬头。

反观李乾一那边，十只箭矢也就最后一只箭矢投进了，于是众人开始纷纷祝贺周宏：“周公子果然厉害，等下还请周公子手下留情，不要让子玉大人输的太难看了。”说罢，哄然大笑。

毕竟场面上数量周宏进了五只箭矢，李乾一只进了一只。周宏命中率百分之一百，而李乾一只有百分之十。自然而然的让众人都以为周宏胜券在握，包括周宏自己。他现在甚至一边跟旁人说笑，一边投掷了。

但全场却又一人看着两人的成绩却是皱起了眉头，这个人就是李哲。

其他人只看到了命中数量和命中率，却没有注意到香炉上燃烧着的香。李哲观察了李乾一投掷箭矢的频率，几乎投掷每一只箭矢的时间都在五至六息的时间一息三秒。那么一炷香三十分钟的时间刚好能将100只箭矢堪堪投掷完。

然而周宏，每投掷一只箭矢的时间几乎是李乾一的一倍，加之现在轻敌，所需时间又长了一些。待一炷香烧完，能投掷出五十只箭矢就算不错了。如果双方一直都是这个命中率，倒也没什么。可是李哲却注意到，李乾一应该极少玩这个，开始投掷的时候，箭矢离投壶的距离相差甚远，但是每一次改变，箭矢与投壶的距离都会少于上一次的距离，直至第十次，箭矢完美的投进了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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