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特么尴尬,竟然错把妓院当稷下学宫了。
回想起路上他问的那老头,形色慌张,面目猥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鸡鸣狗盗之辈,没听清他问的是啥,就乱点头称是。
“在下刚来临淄城,欲寻稷下学宫,行错了路,望姑娘见谅。”再叫女公子,就让人瞧不起了。
这种令人羞涩的地方,前面还有一个任君采之的可爱佳人,一时间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的开始愤怒了起来,令他气血翻涌,血脉喷张,涨着通红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众的表现让春姬有些不知所措,又一瞬间面露欣喜,然后悄然掩过。
略思片刻,“公子初来临淄,行错了路,认错了地方,自然情有可原,只是...。”
刘众不叫她女公子,她也从客官改成了公子。
“姑娘请讲。”他现在就想赶快逃走,再不走他怕对不起谷倪。
“只是公子既入了妾身闺阁,便要留些刀币方可。”
刀币,这个时期的钱,但刘众出门向来没有带钱的习惯啊,这怎么办?
难道第一次来临淄,就落个逛妓院还赊欠嫖资的名声?
“春姬姑娘,不知可用衣物抵押?”
他不可能再让人到客栈取钱吧?太丢人了,只有他身上这件袍子还算值钱,就算光着身子,那也豁出去了。
“自然不能,不过公子若是没带刀币,春姬这里还有一些,拿去给堂外收纳之人,可为公子脱身,但春姬有一事相求。”
“姑娘请讲。”
“春姬见公子行事间光明磊落,一身正气,定非忘恩负义之卑贱小人,春姬甚是喜爱,然春姬乃是卑贱之身,自是高攀不起,公子若是出去还记得春姬,就帮春姬赎这女闾内一名唤邱琢的男子。”
说着,眼圈微红,似乎有泪水强忍着流出来,转身进了帷帐内,取了两百刀出来。
“此人命贱,公子可用一百刀赎出此人,余下的,就当春姬报答公子。”
“此人与姑娘是何关系?”
让赎别人,而不是她,关系肯定不一般。
“公子莫要询问...。”话语间竟然一个没忍住,声音有些哽咽,便不再多言。
看到这种情况,刘众也不再多问,接过刀币,对着春姬行了一礼。
出了女闾,下体的热血狂躁难以平复,脑子里全是春姬那种娇美无比的美妙身姿,亭亭玉立唯君享用的羞涩画面,看来稷下学宫是没办法去了,只好先回客栈另做打算。
回到客栈,推门而入,去看到谷倪在房间内轻摇蒲扇。
酷暑之夏,衣物轻薄,那轻纱之下,妙曼而圣洁的雪白,让刘众心中那团火更加狂暴了起来。
“众哥哥,谷倪正找...。”
谷倪站起身,还没说完,刘众便一把把她拥进怀里,手指触碰到那弹指可破的柔嫩,狂妄的燥怒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轻纱扯去,眼前的美人低垂着羞红的脸蛋,漆黑的眸子如一汪清水,让燥热的他像是望见了甘泉清露,急不可耐的吻了下去...。
大战酣畅淋漓,身心愉悦,而此处的美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再次出门,刘众学聪明了,不问清楚就不乱进,来到稷下学宫,已经是下午了。
他心情好极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很可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听着大殿之内的口舌之争,脑子里却是回想着他来到这个年代,从未体验过的美妙。
“...其金者利,其木者盛,其土者厚,其水者...。”
“...兄台,兄台!”
大殿之内有人高声辩驳,而陷入回味的刘众一句也没听进去,倒是旁边的一人把他从九霄云外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兄台可是刚来临淄?”那人小声的问刘众。
刘众对着那人行了一礼,“仁兄可认得在下?”
“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兄台,我是小说家的,卜阳秋,兄台是哪家学派?”
卜阳秋看起来对刘众很敢兴趣。
“卜兄有礼了,在下刘闲,方技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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