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怡君北曹华,呆一块能出什么事?”
谢怡君毕竟是反贼,朝廷打了败仗和她半点关系没有,也就心疼曹华的心血付之东流,情绪还算开朗。
“怡君,听说曹华把方亳给杀了,那可是方腊亲儿子,还拿着人头去人家面前耀武扬威,实在有些过了。”
“造了反打了仗,就讲不了祸不及家的江湖道义,方腊同样杀了不少官吏乡绅,满门老小一个不留唉,曹华太不值,为了大宋的皇帝卖命,何必了,我都嫌憋屈”
絮絮叨叨,师徒俩聊了片刻,祝曲妃才试探性的询问:
“怡君,你和曹华跑出去,有没有嗯,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谢怡君坐在小榻上梳头,闻言眉毛微挑,愣了少许后,明白了师父的意思,脸稍微红了几分,坐直身体:
“没有吧”
“没有吧?”
祝曲妃俏脸微凝、娥眉紧蹙,上下打量竟然有些扭捏的徒弟:
“他是不是对你?”
谢怡君连忙摇头,又露出几分无奈:“兵荒马乱睡觉的时间都没有,那有时间说这些。”
祝曲妃眸子里露出几分恼火:“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出门个把月,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都没碰?”
“师父,你莫要老想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曹华人品才能皆举世无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呸”
祝曲妃恼火之下,脱口而出:“他什么德行,我还不晓得?”
“师父你晓得什么?”
谢怡君微微眯眼,疑惑的打量着祝曲妃:“你不是说在徐州的时候,曹华面对你的百般考验,都不为所动嘛?”
祝曲妃急忙收敛情绪,讪讪一笑,转眼望向窗外:
“嗯我是说,男人的德行我晓得。你们郎情妾意出门在外朝夕相处,他半点动作没有,不像正常男人”
谢怡君恍然,轻轻笑了下:“其实也不是没啥,他想调戏我来着,我没答应我和他清清白白,没有肌肤之亲”向来性格开朗的谢怡君,猛然说起男女间的青涩琐事,有点脸红。
没有肌肤之亲?你当为师瞎?祝曲妃目光微凝,抿了抿嘴,很想戳穿,却又不敢
马车摇摇晃晃,滴滴答答的雨声从车顶响起。
赵霏披着薄毯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安宁的街道,多日来的心绪不宁一扫而空,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与平和,似乎连珠圆玉润的身段儿都恢复了,显出难以言喻的风韵。
沈雨四仰八叉躺在车厢里,身材娇小玲珑只占了很小的位置,便如同一个宫装少妇旁边躺着个小闺女。
听着车厢上的雨声,沈雨在车厢里打了个滚,没精打采的嘀咕:
“小苏姐走了,簪子没卖完,银子也被姓曹的糟蹋了,什么都没了呜我要回京城”
赵霏勾了勾嘴角,想了想,便也在车厢铺开的被褥上躺下。
赵霏端端正正的躺着,和旁边的沈雨一对比,一边是峰峦险峻,一边是一马平川。
沈雨侧目打量几眼,又看了看自个的小身板,心里就越发郁闷,哼哼了一声。
赵霏晓得她在打量什么,抬手在沈雨胳膊上捏了下:
“让你小时候调皮不吃饭,个儿还没曹驸马肩膀高,每次瞧见你和他站一块,就像是只兔子站在狼跟前,曹驸马又向来目光与顶,我都怕他不小心没瞧见你,被你绊倒了呵呵呵”
说着说着,赵霏自己先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一颦一笑说不出的动人。
沈雨顿时嘟起了嘴,恨恨的背过身去:“我怎么晓得不吃饭长不高,后来也没少吃啊,该长的地方一点不长,不该长的地方也一点不长小苏姐笑话我,霏儿姐你也笑话我,我不活了”
沈雨从三月份开始,和赵霏共处小半年,早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也没什么忌讳,开始打滚。
赵霏笑了片刻,又上下打量几眼:“人各有所好,你长的好看,也就娇小了些,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娇小玲珑的美人,你把脾气再改改,肯定能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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