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与朱高煦两人很是对脾气,只要他二人在一块喝酒必然得是喝的酩酊大醉的。
刚开始之时,二人还是以酒碗对酌的。
在喝了三四杯之后,朱高煦直呼不过瘾,直接便从床上翻身坐起,鞋袜都不穿,拆了一坛子酒,递给秦光远。
他自己又拆开一坛,大声吼道:“来,喝,本王现在也是有爵位之人了,大明立朝,便规定受封王爷必得出外就藩,即便是父王想把本王留在京师,那些聒噪的朝臣也必然不允许的,本王出外就藩那是迟早之事,你我往后见面机会便一次少于一次了,更别像这样坐在一起开怀畅饮了。”
朱高煦想的倒是听明白的,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秦光远也不含糊,直接从朱高煦手中接过了酒坛,开玩笑,道:“殿下,这可是三千营的大营,若是被陛下知晓你在军中还这般肆无忌惮的喝酒,恐又要被拉出去责打了?”
朱高煦没有丝毫忌惮,一丝紧张都没有,这一看就是经常挨打,早就已经习惯聊熊孩子。
“先喝了,挨打之事之后再,怎么?难道你没有勇气与本王一道痛饮酒。”
秦光远还未回话,朱高煦便鄙夷道:“你不会不敢吧?”
秦光远每次被朱棣责罚几乎都与朱高煦有关,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也不少。
二话不,秦光远举起酒坛子便道:“有何不敢的,来,汉王殿下,咱今日便一醉方休了!”
秦光远虽称呼着朱高煦殿下,但二人却是亲如兄弟不受任何封建礼仪的束缚。
由于秦光远经常与朱高煦一道喝酒,酒量也是越发的大了起来,像如今这般用酒坛子灌酒也都是能够接受了。
只不过,这一坛子酒下去,必然得是摇摇晃晃,偶尔上几句胡言乱语,那都是在意料之中的。
朱高煦也知晓秦光远酒量与自己不能比,每次与他喝酒,基本上都保持着比秦光远多两倍或者是三倍的量。
秦光远知晓自己的斤两,自然也就欣然接受了。
在他喝邻一坛子酒之后便静静等着朱高煦喝完第二坛子。
就在朱高煦正如老牛灌水一般,举着坛子,干掉第二坛子之时,门外一兵喊道:“汉王殿下,汉王殿下…”
朱高煦平常长得就凶神恶煞的,自喝了酒之后,脾气更是不知晓暴涨了多少倍,粗声粗气的喊道:“何事?”
那兵也没进大帐,战战兢兢的道:“有个刘公公,是陛下派来宣新城侯进宫的!”
朱高煦把酒坛子摔在桌子上,还未喝尽的酒还如娟娟溪流一般流出来。
“朝廷之中朝臣那般多,怎就离不开你了,喝顿酒都不安生!”
朱高煦不满的哼哼,大帐之外刘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新城侯,陛下正等着呢,请新城侯莫要让陛下等着急了才是。”
朱高煦他也只敢在私下之中抱怨一下罢了,他敢名正言顺的上一句。
今日新城侯陪本王再喝酒,王老子召见都不见,出了任何事情本王一龋着!
敢吗?
朱高煦是朱棣的亲儿子都不敢做的事情,秦光远更加不敢了。
现在秦光远能做的也只能是嘻嘻一笑,露出一笑容,道:“殿下,臣还是先去陛下那里吧,反正殿下一时半会的也不能被分藩出去,往后有的是机会。”
朱高煦心烦意乱的摆摆手,道:“走走走…”
从朱高煦的大帐出来后,刘生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侯爷,陛下召见!”
刘生自从被秦光远耍了一顿之后,在秦光远面前便安分多了。
秦光远摇摇晃晃险些摔倒,刘生扶了一把,道:“侯爷,心着些!”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任由刘生扶着,嘴中带着笑意道:“懂事!陛下今日召见本侯,所谓何事?可清楚?”
刘生吃力的扶着秦光远,笑嘻嘻的回道:“国子监忌酒,都察院左都御史冯信在陛下面前状告新城侯,是他们的儿子被新城侯给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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