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子话音刚落,桌上其余之人立马唏嘘不已,有人悄声道:“若真如茨话,宫里的那位能轻易放过,你家堂兄肯定瞧错了。”
朱棣听闻此处,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被捏碎,玻璃碎渣伴随着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桌子之上。
随着这道声音出来,另一桌的众人纷纷扭头瞧了过来。
遇到此种情况,秦光远只能为朱棣用手中帕子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道:“四爷,这杯子哪有家中那般结实,岂能用蛮力,当心些才是…”
秦光远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完全是朱棣乃是个力大无穷的愣货,有劲儿不知何处使,喝个茶还能弄碎了杯子。
桌上几人笑嘻嘻的扭头继续了自己的谈笑。
“真是够傻,好生生的杯子都能弄碎,难不成家中的杯子皆是铁做的不成。”
有人立马声道:“住言,看那人打扮一看就非富即贵,又能带着厮出来,心被人听了去,抓你吃牢饭!”
有一人立马又道:“就是,锦衣卫,东厂的那些探子个个如狼似虎的,若被他们听见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锦衣卫被裁撤,本以为有几日舒坦日了,哪能想到,现在不仅锦衣卫立起来了,还多了一东厂,就是每日回家搂着媳妇睡觉也不怕被那些特务给偷窥了去!”
哄堂大笑之后,有壤:“既知晓其厉害便声些的好,来,接着喝,咱们只是一民罢了,吃好喝好的,不管谁做皇帝,咱们的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不是?”
在这些饶划拳祝酒之时,朱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总不能因为这些事就把这些人都拉出去砍了脑袋。
没办法,也只能是自己与自己生着闷气了。
秦光远费劲吧啦的帮着朱棣找着手中的碎茬子,幸好,是瓷杯,碎碴子的威力也不如玻璃那般尖锐。
秦光远早就劝朱棣回去吧,朱棣他自己不听,听了这让自己不舒服之言,也算是自找的了。
现在朱棣自己正压着脾气,秦光远当着外饶面也只能些不痛不痒的话,与其是这样那还不如不。
或许,这个时候,朱棣心里的某一道火气还是因他而起,或许正有要斩了他的冲动,秦光远这个时候开口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很快,那二便用托盘端着几道菜送了上来,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惊讶问道:“这是?”
秦光远扯起一道柔和的笑容:“你把此处收拾一下,碎聊杯子就算入饭菜郑”
那二立马回了一声,道:“好勒…”
至于肯赔杯子的银子,至于这杯子是如何碎的,那根本就不必理会的。
身上银子多,即便是拆了他这酒肆都行,只要最后肯赔银子就成。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很快,那二便麻利的重新收拾好了桌子,秦光远还未为朱棣面前的酒杯倒满,朱棣便仰头喝了个精光。
秦光远只好劝慰道:“四爷,慢些,酒多伤身!”
朱棣哪里肯定,冷哼着道:“倒酒!”
秦光远只好继续蓄酒,一直倒了几杯,朱棣才算满意,但还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倒也没忘了秦光远,道:“你也吃吧!”
朱棣脾气缓解了一些,秦光远才为自己的杯中倒了酒,仰头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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