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与朱高煦走至牢房之外,吩咐了旁边狱卒直接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秦光远好歹也是从在沙场之中拼杀出来的,来见练子宁一个文弱书生,岂能隔着牢门。
有郑赐的命令在,那狱卒听闻秦光远的吩咐之后,并未话,直接上前打开了上面的锁链,开了牢门。
秦光远抬脚进入牢房后,才道:“没你的事了,去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朱棣派遣秦光远前来,其目的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晓,至于练子宁了些什么,自然也就不能传出去。
那狱卒的脚步声自彻底消失之后,朱高煦也才踏入了牢房。
此时的练子宁手中正拿着本论语,对外界所发生之事好像没听到一般,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光远直接坐在了练子宁对面的凳子上,扯起一道笑容道:“陛下已下旨,练御史族人三百余人全部发配镇南。”
练子宁对秦光远这番话好像没听到一半也没做搭理,秦光远倒是还没生气,一旁的朱高煦倒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道:“和你话,耳朵聋了。”
练子宁这才轻轻合上书,抬头道:“什么?朱棣狼子野心夺侄子皇位,还是朱棣人面兽心,搞暗地里那一套,一手策划东门村血案。”
朱高煦脾气收敛了一些,但依旧颇为的暴躁,听到此处,立马就要拔剑。
秦光远用手按在朱高煦的刀鞘之上,笑嘻嘻的冲着朱高煦道:“二王子,你这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脾气能否改改。”
朱高煦冷哼一声,走至牢门之上,靠在那里独自生气了闷气。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从凳子上起身道:“秦某有自知之明,是辩驳不过练御史的,秦某也不多言,只想一句人在做在看,孰是孰非的,终会有大白下的那一日,不论你取信与否,陛下当初起兵是被逼无奈,东门村之事更与陛下没有丝毫关系,东门村村正之子杜宗已被秦某带至京师了,秦某会在田庄中给他找份活计,让他来见证东门村血案沉冤昭雪的那一日。”
练子宁脸上明显多了些许诧异,秦光远也没等他话,继续开口道:“练御史准备差不多,便可以赶路了,望练御史能沉静下心思,等着大明国泰民安那一日,到那时希望练御史能够理解陛下的一番苦心,发自内心效忠于陛下。”
这些话也是朱棣希望给练子宁听的,秦光远如此也不过是代替朱棣出来罢了。
在讲过这些话之后,秦光远直接抬脚离开了牢房。
朱高煦在后面追着秦光远,问道:“只是与练子宁了这些?你不是一向伶牙俐齿,不是应当与练子宁辩驳一下吗?”
秦光远停下脚步,冲着朱高煦,道:“辩驳一番又怎样,这些饶想法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了,呈口舌之快也难以解决实际问题,与其现在与他计较,还还如再等上几年,让他亲自瞧着呢。”
朱高煦不甚赞同,最后也没多言,道:“你怎样便怎样吧,反正你与父皇的那些心思,我也搞不明白,走吧,去你家喝顿酒呗,酒一喝,什么烦恼也消除了,对了,你那里的烈酒还在吧?”
秦光远回道:“当然,那般烈酒也就只有二王子能受用了,对,有此陛下去臣那里,喝了一坛,倒是还留下一坛,二王子放心吧,我已吩咐继续采办了。”
秦光远与朱高煦二人从刑部大牢出来后便直接回了秦家。
秦光远才进门,那门子便四处喊着宣告了他回来的消息,一时之间赵大夫妇也迎了上来。
“光远,你回了了,一些日子不见,长高了。”陈氏拉着秦光远的手道。
秦光远笑嘻嘻的道:“侄儿又长大了一岁,自是要长高一些的。”
赵大则是准备着给秦光远行礼,秦光远以前只是神机营的提督,到底只是一丘八,但现在秦光远多了新城伯的爵位,普通百姓见了,自是要行礼才是。
秦光远拉着赵大,道:“赵叔,与侄儿莫要这般客气,赵叔如此客气,倒显得侄儿不孝了,赵叔与侄儿虽不同姓,但在侄儿心中,赵叔就就如同侄儿的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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