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护送秦光远是朱棣的旨意,何时离开那都得等着朱棣的命令,他们这些人书朱权的护卫,却也是大明的兵丁,自然是要唯大明皇帝马首是瞻的。
早在秦光远从南昌出发之时,纪纲那里便已经收到消息了,把前来与他汇报消息的谢必荣打了一顿,现在谢必荣脸上的还有些肿胀。
但,秦光远已经回京的事情,谢必荣却是不得不对纪纲做个汇报。
“指挥使,秦光远回京了?”
正在软塌之上闭目养神的纪纲听到内容之后,猛然睁开眼睛,翻身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纪纲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之后,才道:“既如茨话,本指挥使也得进宫一趟了,本指挥使一片苦心地可鉴,陛下当能理解的。”
谢必荣马上请罪,道:“指挥使,若非属下办事不利,选人不明,指挥使便不必这把的被动。”
纪纲从床榻之上起身,倒也并未对谢必荣动手,道:“本指挥使所做这些本就是做给陛下看的,早知晓晚知晓的都一样,只是,此事却被秦光远参和了一脚,不过这样也好,此事本就是不便放在明面之上的。
秦光远却是带回来证人,人都他秦光远嫉恶如仇,我倒要看看,他这嫉恶如仇的大善人怎样收场,陛下他即便是把此事昭告下。
那有几人会相信此事与陛下没有关系,陛下能做的也只有隐藏此事,可要隐藏此事肯定会痛恨要把此事展露在明面的秦光远。
秦光远一向都以为陛下身边的红人自诩,这次他怕是要栽个跟头了。”
纪纲的这番分析之后引来了谢必荣阴险一笑,道:“指挥使分析到位,秦光远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不堪大用,指挥使必能被陛下重用的,指挥使若是发达了,可别忘提携人一把才是。”
纪纲脸上堆砌其笑容,起身道:“像韩良那般愚笨之人,以后莫要给他单独行事之便利,出了漏网之鱼不,还险些就牵连了本指挥使,希望他此番在陛下面前知晓如何行事。”
谢必荣笑的极为阴险,道:“指挥使放心,他家人还在京师,他定然不敢乱话的。”
秦光远带着顾飞火一众人押着韩良等人一路前往宫城,并不敢有任何耽搁。
现在虽是在京师,若碰到那种没脑子之人,可也会有人直接飞来一把冷箭,分分钟就能要了杜宗的命。
杜宗若死,即便是有韩良在,那韩良只要咬住不开口,那一切事情都还是白搭。
杜宗虽第一次到京师,但身上有着血海深仇,也没心思去欣赏沿途的风景。
秦光远作为旁观之人也无从劝诫的,难不成要劝杜宗想开些,若真是这样的话恐上会掉下一道雷,直接劈了他。
一些痛只有自己经历了,才能知晓此种到底有多痛。
片刻之后,杜宗倒是主动开口道:“新城伯,咱就要去见陛下了吗?你陛下能为民做主吗?”
现在这个时候,有不少建文旧臣正到处攻击着朱棣,朱棣手中能用之人本来就不多,他若是处置了锦衣卫,那他手中可用之人更不多了。
秦光远回道:“你只需记住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陛下当下或许不能为你东门村血案声张正义,但你要相信的是,正义终有一日会来临。”
秦光远这般做也是为了让杜宗有个准备,在朱棣不能为之做主的这段时间,他能静心等待,若在此杜宗做些过分之事,那一切可都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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