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四处张望了一下,朝一旁的王金问道:“可有隐秘之处?”
朱棣只是想知道东门村事情的全部经过,至于翻案与否的那还另,此事自是不能让太多人知晓。
另外,锦衣卫耳目众多,谁能知晓在王金府中是否存在锦衣卫的探子,为了王家饶安全都不能大肆招摇此事。
杜宗的事情都已经出口了,只是找寻一个隐秘之处也不算难事了,王金立马痛快的回道:“人带新陈伯过去。”
王金带着秦光远和杜宗到达自己的书房后自己并未进去,把门从外面关上道:“新城伯放心,人亲自在外面守着,绝不会让一人靠近的。”
秦光远与王金点头同意后,带着杜宗进了书房,王金最怕此事走漏风声,由他守着自是最为合适的了。
进了书房,杜宗又要跪下。
秦光远不习惯动不动就跪别人,自是也不喜欢别人跪他,来起身材颇为魁梧的杜宗,道:“行了,别跪了,把事情清楚便是了。”
杜宗这才拱手开口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练子宁回到东门村之后着实经常与人提及朱棣谋权篡位,害死了朱允炆,时间久了,整个东门村百姓对朱棣颇为愤慨,但也只是愤慨而已,东门村的百姓无一人有谋反之心。
但,有个名为韩良的货郎,走街串巷到了东门村,韩良憨厚老实,时间晚了便常常留在东门村,整个东门存的百姓家,他几乎都留宿过。
东门村百姓对之热情款待,与其推杯换盏,每每酒酣之时,韩良都撺掇那里的百姓拒交赋税。
时间久了,东门村百姓便有了此种心思,县里差役去催收了几次,他们都铁了心不交。
最后,县令刘文甲便亲自进村交税,由于当时的杜宗已经在王金家中了,对其具体原因并不清楚,反正是不知怎么就起了冲突,锦衣卫校尉在平息冲突之时,造成了东门村血案。
杜宗在讲述自己所知晓的内容后,秦光远才又问道:“你那韩良是锦衣卫之人,可有证据?”
杜宗回道:“那日韩良在家中醉酒,人扶他去歇息,无意发现了他身上的锦衣卫令牌,人识字不多却也认识锦衣卫那三字的,次日,人告知家父,家父并未多言,人在当日便离开家至姑姑家中省亲,这本是早就定下的的事情。”
秦光远听到杜宗所言的这个消息,在房间之中来回踱了几步,转身道:“本伯会再做详查的,你这几日留在这里莫要乱串,以避免锦衣卫杀人灭口。”
杜宗跪地道:“传言新城伯嫉恶如仇,人这才不顾姑父的劝跑了出来,新城伯是为东门村血案翻案的唯一之人了,请新城伯一定要为东门村的乡亲做主才是。”
杜宗到底是庄户出身,幸好此事不是朱棣一手主导,若此事是由朱棣一手策划,那秦光远即便是再有嫉恶如仇之心,也无法做到为杜宗做主的。
即便此事不是朱棣策划,朝堂之上如今面临的这个情形此事根本就不适合光明正大的昭示出来。
当然,杜宗如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秦光远的身上,秦光远这个时候也无法对之出实话的。
秦光远扶起杜宗,道:“本伯会尽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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