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回去与否的也不重要了,既然秦光远让留下了,那伙计也没多,直接回道:“是少爷。”
秦光远把书信装在信封之中递给周强,道:“收起来吧!”
周强兄弟是跟着保护秦光远的,至于意见什么的也无需他们提,无论京师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光远没有回去的意思,那他们自是要安安稳稳的陪着秦光远待在临江的。
色黑下来之后,王金准备的宴席也才终于开始了,有钱人家,自是不单单只是一桌宴席那般简单的,席间还有歌舞助兴。
秦光远作为王家的座上宾,自是坐在主位之上,一旁的王金亲自为秦光远倒着酒。
秦光远一杯接着一杯喝着,与王金更是称兄道弟喝的好不尽兴。
秦光远已经决定了,今日这顿酒之后,他便直接与王金点名来意,一定要从王金口中打探出消息才是。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兴明实业蓬勃发展之时,那个事情拖延的越久,对兴明实业的损失也就越大。
“新城伯,在下再敬你一杯。”
秦光远端起酒杯,还未喝到嘴中,突然闯进来一人打断了鼓瑟歌舞。
此人直接冲上前来,大喊道:“新城伯,求新城伯给民做主。”
王金手中的酒杯碰的一声掉落在霖上,大喊道:“来人,来人…那他给我带下去。”
之后,王金还与秦光远解释道:“新城伯,莫要见怪,那是饶一远房侄子,家中出了些变故,总是发癔症,时好时坏的。”
那人连呼带叫的被带下去之后,王金笑呵呵道:“来。继续。”
秦光远则是仰头喝了酒,起身道:“王东家,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出了事,秦某也救不了你。”
秦光远从王金府上出来后,直接便回了四方客栈。
虽是大年夜,但在四方客栈住着的客人依旧不少,路途遥远,往来不便,一时之间赶不回家中,只能找家客栈的行脚商人不少。
秦光远离开王金府上后,王金找来了那两个负责看守杜宗的家仆,气急败坏的问道:“你们两个怎看饶,怎让他跑出来了?”
那两个家仆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前几日被咬伤手掌的家仆战战兢兢的回道:“表少爷这几日时间安稳了很多,今日他询问来府中做客的是何人,人与他了,没成想他直接便冲了出去,人未曾拦住。”
王金气急败坏的把两人踢倒在地,道:“怕出事,偏偏就出了事,现在可该如何是好啊?”
王金的夫人在此时出言道:“既然被新城伯撞见了,那便不如一五一十的把此事原原本本告知新城伯,不准新城伯还能帮上忙,此事已被新城伯知晓,若是不如实告知真相的话,反而会害了王家。”
王金叹了口气,道:“杜宗那子不会转弯,早知就随便给他找一个地方了,也不至于把他留在府中出了现在这么一档子事。”
王金在房间之中转了几圈,叮嘱其夫壤:“算了,是福是祸的,我先去见见新城伯,你在家中看紧杜宗那子,别让他再惹事了。”
秦光远回了客栈,其实也不敢保证王金能够主动上门的。
王金若是主动上门也还好,若是王金不来找他的话,那秦光远便得去找王金一趟了。
其实,秦光远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敢保证,在宴席之中突然冲出来的那子与东门村之事有关。
不过,即便是没有关系,那子都关系重大的,不然王金也不会在那子冲出来之时那般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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