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兵马司差役的齐心协力之下,连人带车的都拉出了水面之上。
在汽车被拉出来之后兵马司的差役即刻便砸开车窗玻璃,开了车门,在车门打开之后,车里之人便都被放置在了空地之上。
若非差役来着,高家夫妇和伶花第一时间便冲了上来。
汤敖也没多做为难,道:“本指挥使先把人带至兵马司衙门去,待查明此次事件的原因后,你们直接去领人便是。”
李景隆拦着哭抹泪的伶花,道:“汤敖所为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咱是苦主,若拦下汤敖后反倒是咱们没理了。”
伶花哭抹泪了半晌之后,就在秦淮河边当着还未撤离完毕的兵马司差役的面,道:“老爷,你定要为成周讨回一个公道才是,此事定是与秦光远的汽车有关,一定是他在汽车之上做了手脚才发生了此事的。”
高大发夫妇听到伶花控诉的这些后,立马也跪地道:“求公爷做主。”
高夫人悲跄地哭喊道:“我那苦命的儿啊!”
高夫人对高才是苛刻了些,但也是一个母亲,对高福高禄的爱护那是发自内心的,一下同时失去两个儿子,高夫人心已在滴血了。
李景隆不知是可怜自己的妾还是被高夫人感动了,最后竟直接答应了下来,道:“本公即刻给陛下上奏折,相信陛下自有公断的。”
高大发在李景隆答应后,竟然道:“秦光远那汽车有问题,当赔我高家三万两银子才是。”
高夫人听闻高大发之言后,直接翻身站起,一把推在高大发身上,河东狮吼般喊道:“有高才在你高家没断了香火,你是不心疼,告诉你,若是不能给我那可怜的福儿,禄儿一个公道的话,你那高才就永远别想回高家。”
高大发不知是心思被当众点出,还是因为高夫人此举有些丢脸,讪讪冲着李景隆尴尬道:“公爷,高福高禄之事便托公爷了,高家对公爷恩情铭记于心。”
李景隆把妾带回家中后,吩咐了照顾之人,便写了奏折进宫去见朱棣了。
若想在此事之上占据一些主动之权,必须得是先行把此事报到朱棣那里去才校
暖阁之中,朱棣见了李景隆。
李景隆虽为燕军开了金川门,才使得燕军能够顺利进城,但毕竟砸靖难之中李景隆与燕军也有过交战,若朱棣对李景隆完全信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朱棣之所以留着李景隆的爵位,一方面是因为他老爹李文忠身份以及功绩,另一方面也是为给朱允炆的那些旧臣起到一个表率作用,其目的是为让那些人明白,无论他们以前的身份是什么,只要是能够真心效忠与他,依旧是能够得到重用的。
李景隆进门之后,朱棣直接放下手中奏折,笑呵呵的命人搬来了椅子,问道:“这是怎么了,怎看起来心情有些不佳。”
李景隆也没坐在椅子上,直接跪地道:“发生在秦淮河之事,想必陛下还未收到消息,臣作为此事的见证之人以及苦主相关家属,把其前因后果大致了一下,请陛下过目。”
看李景隆这般态度,朱棣收起了笑容,从李景隆手中接过奏折大致看了一遍之后,脸上再没有了笑容,道:“此事是刚发生的?”
李景隆回道:“是,兵马司把人弄回衙门了,臣便进宫了,臣请陛下降旨责令兵马司公正查证此事,臣或许是有些人之心,毕竟汤指挥使与秦提督有些关系,若汤指挥使徇私的话,那殒命之苦主便没有了沉冤昭雪的机会,此事也将会成为我永乐新朝最大的一件冤案的。”
朱棣扯起了一道笑容,反问道:“如此来,曹国公已认定此事皆是兴明实业汽车的过错了?”
李景隆话里话外的明明都是那意思,却是不做承认,回道:“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担心此事会有损陛下的清名,会让朝廷上下人心不安的。”
朱棣嘴角的笑容散去,板着脸,沉声道:“曹国公之意朕也明白,朕既然知晓此事了就让严肃处置,若真是兴明实业汽车之责,那秦光远作为兴明实业的东家便也是难逃其责的,必得为之承担责任才是,行了,你先回去吧。”
在把李景隆打发走之后,朱棣立即派人传来了郑和和纪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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