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对秦光远的款待也算是颇为的周到了,一桌酒席大概有十几道菜,皆是偏重北方的口味,皆是秦光远喜欢吃的。
酒桌之上,秦光远与朱权只喝酒,谈话的内容皆是些无关朝廷政事的内容,秦光远倒朱权这里是借宿的,总是不能给人带来麻烦的。
在酒席结束之后,朱权便让自己儿子朱盘烒与秦光远下棋。
朱权若论权谋布局远在朱棣之上,秦光远与朱棣下棋取胜少又难,若与朱权下的话,朱权只是稍微用些心,秦光远便就永远难以取胜了。
朱盘烒看起来虽是不如朱瞻基头脑够用些,但好歹也有朱权那么一个善谋的爹,自是不会差聊。
别看朱盘烒不过只是一个屁孩,秦光远与之下棋之际都得留个心眼,不然极容易就败在朱盘烒手上。
朱盘烒其实就是典型的熊孩子,在与秦光远下棋之际也是坐立不安,屁股下面好像长了钉子一般,到处的扭动,朱权坐在一旁却无任何指责。
站如松坐如钟,这不是作为潢贵胄最应该培养的涵养吗?
朱权既然都选择包容朱盘烒了,秦光远一个外人就更没必要多言了。
“盘烒,心你左手边…”
如此明显的暗示朱盘烒怎能听不出来,秦光远好不容易布下的一个能练成五珠的活局就被朱盘烒的一子全部赌死。
秦光远颇为恼怒的道:“宁王殿下,有句观棋不语真君子之言你可听过,你在一旁观棋也就罢了,怎还如此明显出招,这可不符合你的身份。”
朱权笑嘻嘻的,竟不承认,回道:“本王哪里出招了,你可不要冤枉了本王。”
朱权秉性就是个笑面虎,脸上经常挂着不达眼底的笑容,在为人之上却也是很正派的,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娱乐性的五子棋竟然耍起无赖来。
秦光远现在正处于下风之处,怎能辩驳过朱权和朱盘烒父子儿子,白了一眼朱权,气哼哼的回道:“算了,臣不计较了。”
朱盘烒年纪,就懂得自己布局,秦光远除了给自己留下能够连成五子的机会还得时不时的盯着朱盘烒将要成功的布局。
差不多一直僵持了半个时辰,棋盘和棋子不断再增加,秦光远却是与朱盘烒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秦光远本就是没有耐心之人,如此之久的局面不过就是打一个盹,便发现在他这角朱盘烒马上就能连成五珠了,紧靠他的区区一子,很难挽回局面了。
秦光远他也是要脸面之人,若是输给朱盘烒,那他以后还怎么混,丢下一颗棋子,打乱了棋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起身道:“不下了,臣得回去睡了,明日还得赶路。”
许是因为灯光昏暗的缘故,朱盘烒并没看出他自己马上要取胜,倒是也没拉着秦光远不依不饶。
朱权倒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既然晚了那新城伯便睡吧,输赢不重要,脸面固然才是最重要的。”
朱权既然给了面子,秦光远当做没明白一般,扯起一个笑容道:“那宁王殿下晚安吧。”
第二日一大早,秦光远起的很颇早,他大过年的出门在外就是要解决新干的问题的,哪有功夫再睡懒觉?
已有人准备好了早餐,大米粥,包子,烧饼,以及几样清淡的菜。
饭补是够吩咐,却是不见朱权的影子。
一老仆笑容满面的道:“新城伯,殿下让老奴转告一声,新城伯吃了早饭便自便吧,殿下还,欢迎新城伯下次来做客,下次殿下一定亲自去迎接。”
朱权对秦光远的态度极为不错,下面那些人对秦光远自然也就要恭敬有加些了。
秦光远此次在朱权府上借宿,对朱权的招待态度还是颇为满意的,至于现在不见朱权的人影,秦光远倒也直接理解了,笑着问道:“宁王现在人呢?”
那老仆恭敬的回道:“闭关了。”
秦光远诧异问道:“闭关了?闭关也辟谷吗?”
那家仆回道:“自然。”
秦光远又道:“辟谷几日?不吃不喝的,万一宁王殿下自己一人出些事情那可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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